第4章

牛勝和二哥說：可以關閉耳朵了，等關閉了以後，牛勝才大喊：你們在幹什麼？因為牛勝相信失去聽力以後說話一定和正常人不一樣，所以這時才敢喊話，喊完以後的情行和預料的一樣，三個人一起撲過來了，牛勝就左右躲閃，最後覺的出腳的角度正好合適了，就使足了勁，一腳踢中專家襠部，趁著對方彎腰又膝撞了一下面部，抓住了他的面罩，再回身從二樓窗戶上跳下去，大意了呀，沒有躲，不是，是判斷錯誤高度了，醫院裡的病房可都是四米的挑高呀，樓本身還有一米高的六級臺階，一落地，牛勝剛才踢人踢的很開心的右腿從小腿卡嚓一下聲斷了，牛勝嗷的一聲就嚎上了，然後演戲演全套呀，邊嚎邊爬，爬的還挺快，二哥還喊牛勝說：有那么疼嗎？我給你止疼吧，牛勝忙了說不用，要的就是一個真實，嚎著往醫院外爬，還別說，凌晨三點多，又是這個嚎叫聲，還真叫牛勝爬出來了，既然爬出來了，那就再爬五百米，往區分局爬吧，二哥說：我算看出來了，你不單對別人狠，你對自己更狠。牛勝說：我不狠別人憑什麼相信我？還有藉口這個機會讓胳膊肘上的傷和腿上的傷都留傷疤，癒合也按正常時間來，這樣才能躲過一劫，就在邊叨叨叨邊嚎叫著快到區分局時，從分局裡和旁邊的消防大隊裡各跑出一隊人馬來，牛勝等到人都到跟前了，才停下來了，這時候牛勝才細細品味傷痛，然後果然如他所料劇烈疼痛導致他吐了，但是又吐不出來東西，導致他痙攣了，消防員中出來一人舉著針筒對著勝就錐了一針，牛勝感覺沒那麼疼了。然後一堆人抬著牛勝進了分局，這邊有人幫牛勝處理傷口清創縫合，旁邊公安開始問話，牛勝答聽不見了，又有人拿了塊板子墊上紙，寫給牛勝看：你叫什么名字。答：牛勝。你的腿怎麼斷的，？在哪裡斷的？答：在醫院跳樓斷的，有人剛剛在醫院要殺我，三個人在我床邊上站好後一齊撲上了床，我因為睡在床上腰疼，所以靠在門邊一側的牆上休息，正好看見三個人撲上床，我問他們在幹嗎？他們又轉身衝我撲過來了，我在窗戶邊上才看到幾個人都戴了頭套，我踢了一個人的褲襠以後拿了那個人的頭套，然後跳樓把腿摔斷了，我不知道今天一天我的父母和單位為什麼沒有來醫院看望我，我被我父親用板凳砸昏的，為什麼我父母都不來看我，我被拋棄了嗎？然後牛勝就開始哭了，本來還想著假哭呢，結果一想起自己的人生，那就止不住了，一直到有人又給他打了一針，牛勝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