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聽見樓道里傳來的聲音了,李琳琳連忙出去了。

牛勝剛關上門,一轉身,門就被推開了,牛勝連忙讓,也沒讓掉,撞著屁股,就被推開了,麗麗哎呀的一聲:對不起啊,我太想你了,上午訓練不集中精神被罰了兩塊巧克力,都是你,一上午想起來我就,就想你了,嗚啊,親一個,我要。

牛勝說:你不要啊,累一上午了,也餓了,去吃過飯再要好不好。

那好吧,我還洗過澡才回來的呢。

牛勝趕緊拉著麗麗去吃飯。

到了食堂,吃飯排隊呀,牛勝老老實實的排隊,前面的人一回頭,看見牛勝,連忙說:你先請。

牛勝說:不好吧,我還是排隊吧。

你值得我讓你先吃上飯。

牛勝不解的看著他。

你不知道呀,那個拳擊隊就是個禍害,打了好多人,教練有資歷,還護短,你教訓了一下以後,他們老實多了。

得勒,盛情難卻,走到最前面打了飯,滷牛肉,四個饅頭一碗湯,麗麗也沾光,要了個紅燒小雛雞,也是饅頭。

食堂有好幾個進入的門,牛勝也就不願意去昨天來的那個門了,不願意再發生衝突,,想著躲遠點不就行了嗎?

往往怕什麼來什麼,昨天第一個放倒的那人又來了,坐在牛勝身邊,說著小聲音的話語,是男人別躲在女人褲襠裡,有種我倆打一場。牛勝舉了舉右手說:手受傷了,沒辦法打,昨天晚上的那個桌子看了沒有,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打死你,何必呢,生活如此美好,我們都是大學生,有文化有素質的學生,何必非要打打殺殺呢,我昨天剛來的中午,就在體委外面放倒三個持刀搶劫犯,打的他口吐鮮血倒地,咱們和他們不一樣,咱們都是同學。

吹牛比誰不會呀,昨天只聽說有個女生手持雙刀,砍人如切瓜,又安在你頭上了,你真不知道醜字怎麼寫。

那麼你說,怎麼辦?牛勝有點惱了,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我倆打一場,一場定勝負,誰倒下誰活該。

牛勝聽著活該就有點覺得用詞有問題,可能有貓膩。

牛勝就說:打可以,但要正規場地,正規裁判,大學生運動會的標準。

你等著,我回頭再找你。

說完走了,麗麗說,我剛才就想打他了。

牛勝說:咱們現在動手打他,不佔理,他為什麼一定還要打呢,連你都打不過,為什麼一定要和我打呢,我在桌子打的那一掌,是個人都知道呀。

我去找平教練問問去。麗麗雞肉夾在饅頭裡拿著走了,牛勝喊著:慢點吃,別卡著雞骨頭了。

知道了,老媽子。牛勝聽了只能搖頭了。

唉,二哥,我是不是招災體呀,怎麼那麼多事呀?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你可拉倒吧,我哪來的大任,創造一個民族嗎?

這個可以有,還真有可能。

算了,吃好了,先回去吧,靜觀其變吧。

回到麗麗的宿舍,走在走廊裡,和牛勝同行還有個女人,走著偏頭看了看他,牛勝也就注意的看了她一眼,假小子,留著短髮,一米七多,曬的有點棕色的皮膚,走路有力,身材曲線中等,臀部肌肉發達,穿著球衣短褲,這天也不熱了,還有點涼意,這女人頭上還冒著熱氣。

牛勝問:姐姐是足球運動員?

你不要張口就喊人姐姐,還說不定誰大呢?

牛勝說:我十九,喊你姐姐沒問題吧?

十九,你長的也太著急了吧?

牛勝說:我長得著急嗎?

你臉上年輕,但是你說話辦事可不像十九,我就是今天早上敲門的,你可一點都不像十九的。

牛勝臉都紅了。

哎喲,臉還紅了,真的假的,你怎麼能住在排球隊的宿舍裡的?

牛勝說:我手受傷了,麗麗就是我女朋友,照顧我一下。

你不會是那個拍食堂桌子的人吧?

是我。

你傻不傻呀,你第一天來的呀?

我就是第一天來的。

那就不奇怪了,食堂的桌子都是特製的,以前打架,老把桌子砸了,後來全換成鐵的了,哈哈,就遇上你了,怪胎呀,我去看了,那個印子像刻上去的,厲害呀,手紋都印上了。

牛勝問:你敢不敢讓我打一巴掌?

我跟你可沒仇,不就早上敲了一下門嗎?

那就奇怪了,拳擊隊的為什麼還要找我上拳臺打比賽呢?

他們都是本地人,可能有陰謀詭計,要是我,就堅決不和他們上擂臺。

那就謝謝你了,我會謹慎對待的。

走了啊,你們晚上也收著點聲音。

足球運動員走了。牛勝也到了麗麗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