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互揭傷疤

雖然他語氣平靜，但顧衍還是從他語氣裡，聽出了赤果果的嘲諷。

顧衍的臉色越來越沉，直至最後，那張臉已然沉得快要滴出墨來，眼底不斷地有風暴再匯聚。

“這麼說起來，哪怕你喜歡她，她卻對你沒有任何的回應，你也不在意了？”

“我不在意，只要能陪在她身邊，我就滿足了。”夏之舟這倒也是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他喜歡了溫楠那麼長時間，是要勇敢一次的。

但哪怕溫楠最後沒有答應他，他也可以坦然接受。

畢竟對於他來說，溫楠的幸福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顧衍冷嗤了一聲，眼底的風暴，閃爍的冷意，彷彿隨時都能把人吞噬殆盡。

“夏之舟，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嗎？”

夏之舟隱隱意識到顧衍要說什麼，目光倏然沉了下來，臉色隱隱泛著鐵青，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收攏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