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東引

直接丟給了白亦非,側過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誰弄的誰負責,話說回來,侯爺是看我的脖子不順眼嗎?每次都是這裡受傷。”

“你不害怕嗎?”

淡綠色藥膏中和了皮膚上泛紅的血絲,讓傷口看起來不那麼駭人。

“是是是,害怕,特害怕,但是害怕有個毛線球的用啊!”

害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因為無論你害不害怕,該來的總會來,你攔不住,該走的總會走,你留不得。

許是為了懲罰她的出言不遜,白亦非停在傷處的手指猛的用力一按,疼的森羅發出一聲帶著痛處的哭啼。

混著血的藥膏漸漸變成了黑褐色,指尖上殘留著草藥苦澀的味道讓白亦非皺了皺眉。

“這個傷藥是哪來的?”

“還能是哪來的,別人給的唄!這個藥膏一般是我練琴割傷手用的,止血和去疤的效果都超讚的!”

被白亦非陰沉的目光盯著,森羅表面上笑呵呵的開始安利,實際上,撐在身後的手在視線的死角里不停的發抖。

“侯爺,你喜歡就送你好了,這麼認真就沒必要了吧。先說好啊,我可不知道配方……你得找知道的人問去。”

還沒等白亦非繼續問下去,寢殿的大門就被從外面扣響,藏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侯爺,屬下有要事上稟。”

自知以藏青的性子,深夜前來,必然有大事,白亦非掃了眼幾乎快將手下的床單摳出個窟窿的森羅。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森羅禁錮,雙手被高高吊起,一群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血色蝴蝶落滿了森羅全身。

尖銳細小的口器雖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卻可以製造針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