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望 作品

第三十章(二合一)





“埃及的葡萄酒也有3000多年的歷史了,如果你們之後去金字塔那邊玩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找到相關的浮雕。”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都是不喝酒的,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另外三人。那三人連個視線交流都沒有,最後還是安室透開口:“那就來一瓶吧。”




服務生得到肯定的回答,笑著離開了。




他一走,餐桌上又恢復了略顯凝重的氣氛,剛才還笑嘻嘻的安室透板著臉,一天下來他終於忍不住吐槽:“酒廠旅行團……這個名字到底是誰訂的?”




雖然這麼問,但其他人都知道他這是劍指琴酒。




畢竟他們四個是一起進入結算空間的,如果有誰取這麼個惡俗的名字,一定會被其他人發現然後聯手製裁。




琴酒也不慣著他,一聽到這樣的指責立刻懟了回去“看我做什麼?你們出發前沒有和kp進行過最終確認嗎?”




這種“你們這群菜雞調查員”的語氣比充滿諷刺的內容更可氣。




“你不是也沒確認過?”




“我無所謂。”




安室透:?




琴酒你這種“就你們事多,不像我我只會心疼kp”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琴酒當了調查員後,沒了酒味還多了一股茶味?




“這樣其實也挺好,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問題是這是自己給的嗎?這分明是kp給的。”




“就先這樣吧。”




宮野志保不想再聽這幾個人為著這種事情吵起來,她有些疲倦地一錘定音,“到時候就說波本你是種葡萄的,萊伊你是開拖拉機收玉米的,那邊的工藤伏特加是給酒瓶貼標籤的。”




工藤伏特加:……




赤井萊伊/安室波本:……




琴酒:……




“我們這酒廠做的到底是葡萄酒還是威士忌?”




“那雪莉你呢?”




“等等,那大哥是做什麼的?”




宮野雪莉:“……”




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們幾個居然還全當真了?




沒想到這群人居然這麼幼稚,宮野志保更加疲憊:“賣的是酒精果汁,我是看酒桶的,琴酒是質檢員行了吧。”




“你說的酒桶不是我們吧?”




“憑什麼我要去種葡萄琴酒就能當質檢員?”




“那些不合格品都會被大哥一槍崩掉嗎?”




宮野志保這次沒回答,幾人再次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直到服務員送來酒和前菜,幾個人都在思考宮野志保給自己和其他人安排的工種。




餐廳裡又來了一撥客人,一時間熱鬧無比,也襯得他們這桌越發安靜。




直到服務員撤下主菜的盤子,送上最後的飲料和甜點,宮野志保這才終於忍不住開口:“這次的副本任務,琴酒你有什麼看法?”




其實這也是其他人好奇的。




但礙於他們從前和琴酒之間的立場,讓他們向琴酒請教需要做足心理準備——和琴酒一個房間的赤井秀一想晚上找個時間私聊,工藤新一和安室透也差不多。




誰都沒想到率先開口的居然是平時最怕琴酒的宮野志保。




幾人的心情一時都有些複雜。




琴酒其實一早就等著他們開口來問了,只是自打他被激活後,這群人一直都在嬉鬧,態度鬆懈散漫到令人難以直視。




他覺得自己那幾句“廢物”罵得一點都不過分,結果還被護著他們的宮野志保給警告了。




於是琴酒打定主意不問不說,就看這群菜鳥能憋到什麼時候。




沒想到最先開口的還是宮野志保。




呵,什麼高中生偵探、fBi王牌狙擊手、日本公安都不過如此,還是他們實打實的組織成員更可靠。




琴酒目光掃過這一桌的其他三個大男人,在心裡將他們全都貶了一通,這才在彷彿看出他想說什麼的宮野志保警告的眼神下開口。




“進副本前,kp沒說過你們是來這個副本做什麼的?”




幾人像上課一樣,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kp說我們是來旅遊的。”




工藤新一回答,又忍不住反問道:“難道kp沒有告訴你嗎?”




琴酒沉默了一瞬,眾人這才想起他進本時是身體先被冷鏈打包,然後再靠他們激活精神——和他們進本的方式不一樣,估計得到的信息也不一樣。




這就是資深調查員嗎?




kp給你的愛好像也怎麼不多嘛!




“那kp有沒有給你們推薦技能?”




他這話一出,幾個人頓時露出“什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的表情。見琴酒黑了臉,才說道:“阿拉伯語,英語,射擊鬥毆追蹤。”




“還有考古學。”




宮野志保補充。




當時他們在分配點數的時候,主要是由她點了考古,其他




人則負責偵查、聆聽、追擊和一些別的社交技能:“另外kp還說不限制我們攜帶武器。”()




別的倒也沒什麼,一聽到這個消息,琴酒表情立刻變得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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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們做好準備吧。”




他露出眾人熟悉的冷笑,他們還沒來得及細想這話什麼意思,就聽見琴酒宛若惡魔低語一般的告誡:“接下來每一天你們都會經歷至少一次戰鬥輪。”




武器不限量意味著戰鬥不限量。




甚至還有可能會遇見武器解決不了的問題。




“總不可能我們去金字塔的時候,會撞見覆活的木乃伊吧?”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類比之前在紐約的遭遇,他能想象得到的也就只有這個,但很快他又覺得這個不太可能。




“可是埃及的那些木乃伊不是早就被歐洲人搶去做顏料了?剩下的也在大英博物館,”只剩下20幾具在如今的埃及文明博物館,每天接受各種旅客的參觀。




但只要不去那裡,他們應該就不需要打木乃伊了吧?




琴酒一聽這話頓時就笑了。




他的笑容中充滿諷刺和不屑,很顯然,他並不是因為被工藤新一的地獄笑話給逗笑的:“是誰給了你們敵人只有喪屍和木乃伊的錯覺?”




“敵人隨時都會以各種形態出現。”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被刻意放緩的語速說著宛若鬼故事一般的話題:“在沙漠捲起的風,從天上飛過的鴿子,還有尼羅河裡的魚,都有可能是你們接下來的敵人。”




“……”




他說得嚴肅,可其他幾人卻仍然沒有什麼實質感。




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就像他們好好地在談正事,而琴酒忽然來了一手詩朗誦——酒廠莎士比亞這個稱號看來已經找到了最適合的主人。




“琴酒你當調查員的這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安室透聽著皺眉,忍不住反問:“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進行一次精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