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善良是一件奢侈品

 “……多少錢一件，十枚銅幣、不，只要客官喜歡，五枚銅板也成。”老者有些顫抖地伸出雙手，猶豫了一下後又收回了一隻手。

 “……一枚銀幣，你這些我全要了！”

 在老人驚喜的目光中，墨塵遞給她一枚銀幣。

 “謝謝客官！”

 老人激動地接過銀幣，隨後顫抖著將衣服包起，連著攤布一起遞給墨塵。

 “呵呵，這麼多衣服啊，我還真是賺大了。”墨塵微微一笑，從中挑出一件較厚的外套遞給老人。

 “我拿不下這麼多衣服，就送你一件吧！”

 ……

 兩女看著抱著衣服回來，笑容溫和的墨塵，眼神皆是有所觸動。

 葉悠悠忍不住問道：“墨塵……老師，您就不怕那個攤主是個壞人嗎？”

 聞言，墨塵不由溫柔地摸了摸葉悠悠的腦袋，道：“世上哪裡有什麼好人和壞人啊，有的只不過是生活所迫的苦命人罷了！”

 “……老師，你要是再摸本小姐的頭，就把你的爪子剁下來！”

 “咳咳！”墨塵將手收回，目光看向正著急忙慌地穿衣服的老人，眼神有些飄渺，“老師並不想你們成為所謂的聖母，但也不希望你們喪失對世界的善意，很多時候，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便是，不必顧及那麼多。”

 “……可是，要是遇到惡人怎麼辦？”墨邪忍不住問道。

 “呵呵，惡人自有惡人磨，當你們遇到危險就在心中呼喚我的名字，哪怕千山萬水，我也會到你們身邊！”墨塵的眼神無比正經，但說出的話卻令人心跳加快。

 “老師，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會騙人？特別是騙女孩子！”葉悠悠小臉微紅，低下頭不敢看墨塵的眼神。

 墨邪則是眼神怪異，這怎麼聽著有些像表白？！

 “呵呵，老師可從不騙人！”

 撿起一旁丟在地上的貓女，墨塵邁步向貧民窟外走去。

 “對了，兩位同學，你們今晚要跟老師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