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誰談戀愛啊 作品

第670章 拜祭岳母


                 春節過後,皚皚白雪上都是火紅的鞭炮屑。

  從初三到初五,走親戚人一直都沒斷過,連三大爺的小賣部的客流都開始增大,立馬和隔壁超市打起了商戰。

  比如把過年經常送的那些牛奶、八寶粥、燒雞、酒水等等商品統統都搬到馬路上,在雪地上寫下五個大字,奶白的雪子。

  有路人在去超市的路上不經意瞄過一眼,然後被嚇一跳,心說是什麼東西這麼黃暴,讓我來好好看上一眼。

  然後低頭琢磨許久,發現是個誤會,又發現面前的貨挺全,於是順手就在三大爺這裡買了。

  這賤招,說沒狗教都沒人信。

  而此時,江勤一家已經落地滬上,被秦氏地產派來的司機接到車上,前往了香緹別墅的嬸嬸家。

  秦靜秋直接就沒去公司,和馮世華兩口子專門等在家裡,讓吳媽做了一桌本幫特色菜,招待“親家”。

  說真的,他們兩家的關係,這次在滬上見面其實就相當於親家之間的相互拜訪了,只有江勤,嘴裡唸叨著什麼純潔好朋友之類的,把袁女士氣的要打人。

  偏偏馮楠舒個老公奴還要攔著,不捨得讓袁友琴揍他的大狗熊。

  好朋友也很好,反正只要江勤不是不要她,她怎麼都願意。

  說真的,江勤在嘴硬這方面確實很氣人,也不怪袁友琴想揍他,就連秦靜秋都想揍他。

  “江勤,你要不想要我們家楠舒,我就託人給楠舒找個更好的了,你可別後悔。”

  “不行。”

  沒等江勤回答,馮楠舒就嚴肅認真地拒絕:“沒有更好的了。”

  秦靜秋本來就是為了嚇唬的江勤的,結果自家侄女兒先急了,她也是很難繃的。

  就在此時,馮世華湊到了秦靜秋的耳邊,嘀咕了一聲,然後秦靜秋就抿了下嘴,拉著江勤、袁友琴和江正宏,來到了的客廳的偏角。

  “他叔說了,正好趁著過年,咱們一家子去看看楠舒的媽媽吧?”

  “她媽?”

  “不是後媽,是楠舒的親媽。”

  “那確實是應該去看看的,畢竟楠舒也叫我一聲媽媽啊。”

  袁友琴和江正宏對視一眼,全都是這個想法。

  馮楠舒在他們家過日子了,家裡的鐲子也傳給她了,改口也改過了,不管狗兒子嘴硬個什麼勁兒,他們做父母的理應去上柱香才是。

  雙方意見達成一致之後,袁友琴還瞪了江勤一眼,心說整天朋友朋友,有本事別去見你丈母孃!

  江總可不受這個氣,扭頭就往外走,虎虎生風,帶著百億富豪的氣勢。

  “你幹什麼去?”

  “我離家出走!”

  江勤哼哧哼哧地出了門,道路上打了個車,詢問司機師傅,哪裡賣那種穿上之後能夠如同彥祖的西裝,可把師傅難壞了,一邊開車一邊撓頭。

  西裝,還有他媽配人皮面具的嘛。

  不過司機還是誠懇地建議,讓江勤去滬上的老鋪子定製一套,畢竟貼身裁剪才會更加合適。

  江勤搖搖頭,說來不及了,就要求司機帶他去了最貴的西裝店。

  雖然江總距離吳彥祖還差億點,但他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曲線很標準,選一件合適的不算什麼難事。

  於是在店員的推薦之下,江勤很快就買到了適合的西裝,甚至沒有講價。

  他來的時候其實帶了一身自己經常穿的西裝,畢竟這次滬上之旅還有幾個商務宴會要參加,那身西裝就是訂做的,十分合身,但一想到要去見馮楠舒的媽媽,他還是想穿一身新的。

  翌日清晨,遠天之上有些陰沉沉的,一家人兩臺車,前往了秋水墓園。

  然後一行六人沿著臺階,逐級而上,最後來到了B區的606號,將帶來的貢品一一擺開。

  江勤西裝革履地此站在馮楠舒旁邊,打量著墓碑上的照片,腦海裡關於小富婆母親的形象漸漸清晰了起來。

  馮楠舒和媽媽長得很像,也是個絕世大美人,她的照片定格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和現在的馮楠舒幾乎一樣。

  江勤之前問過嬸嬸,知道她是因為癌症去世的,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單純是個命不太好的女人。

  “楠舒每次來,都會在這裡哭很久,她記不清楚林嫻了,卻很想媽媽。”

  秦靜秋看著袁友琴輕輕開口:“其實如果林嫻的命好一點,我們楠舒就真的是千金大小姐了。”

  袁友琴拍拍秦靜秋的手:“她現在也是千金大小姐。”

  “大小姐其實不太準確了,我身邊的合作伙伴跟我提起楠舒,都會稱呼她是江太太了。”

  “江勤上新聞的時候說的吧?這小子,還算乾點人事兒。”

  此時的小富婆正跪在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女人,心說媽媽,我把我的大狗熊帶過來給你看了,帥不帥。

  而江勤就站在後面,伸手輕撫著她的頭髮,眼神難得不狗了一次。

  等到馮楠舒拜祭結束之後,秦靜秋將一炷香遞給了江勤:“我們去下面燒些紙錢,你留在這裡陪楠舒的媽媽說說話吧。”

  其實這次拜祭,最大的主角就是江勤,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想讓楠舒的媽媽看看最後會娶了她寶貝女兒的那個人是誰。

  袁友琴牽起馮楠舒的手,臨走的時候叮囑了兒子一句:“你要敢和楠舒的媽媽胡說八道,叫人家好朋友的媽媽,你以後就別進家門了。”

  “那我叫什麼?”

  “叫阿姨,但是絕對不能說伱好,好朋友的媽媽,我是馮楠舒的好朋友江勤。”

  江勤張張嘴巴,心說您可真是我親媽,我的套路您都知道了?

  袁友琴丟下一句話,邁步下了臺階,帶著馮楠舒去和秦靜秋會合,提著那些金銀角チ朔偕章

  此時,天空有風呼嘯,冷風森森的,直上遠天,吹在身上有種透心的涼意,連四周的松柏也在搖晃。

  而江勤則將手裡的香點燃,將其插入到了墓碑前的香爐裡,跪地磕了六個頭,節奏是咚咚咚咚,咚,咚。

  “我們那邊拜祭長輩,一般都是磕四個的。”

  “但是,因為好朋友典禮您可能沒法去現場參加了,所以我磕了六個,剩下的兩個是提前磕的,一個是拜高堂的,一個是改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