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穿著婚紗去看偶像的演唱會,腦殘麼?(1,求自動 訂閱)
當一個好的領導,其內心深處,就要懂得演一曲將相和,要懂得進和退的平衡。
古人總結得好,說文武之道一張一弛。
這就是告訴我們,幹任何事,都有一個將相的辯證關係,都有一個文武之道,文永遠都擺在武的前面。
對於冷振來說,從前的錢凱旋怎麼搞小動作,他都可以不在意。
畢竟自己是湘南衛視的臺長,只要把握住大方向不出問題,那就無所謂。
錢凱旋上下其手固然可惡,但他畢竟沒辦法去侵佔屬於自己的東西。
所以。
冷振很多時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畢竟大家各管一攤,誰也不妨礙誰。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這句話一直被很多人當成貶義,受到千年批判。
其實,從仕途職場的角度看,你能把自家門前雪掃乾淨,你就是一個出色的領導。
相反,你自家的雪掃乾淨之後或者是自家門前的雪根本就沒掃,卻去管他人的瓦上霜,尤其是你上級的瓦上霜,你就越位了。
社會上總有些人,以為有了權力就有了一切,恰恰忘了最根本一點,權力向來就是受到約束的,哪怕在君主至上的古代,完全不受約束的絕對權力,根本不存在。
就連皇帝的權力,也受到各種力的作用,皇帝也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約束和制衡,恰恰是權力的真諦。
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這一點,以為一旦擁有相當權力,便可以隻手遮天,為所欲為。
很少有人注意到仕途鐵律,即權力和風險的比率。
你所受到的制衡力越小,風險就越大,追求為所欲為的絕對權力,實際是將自己置於最危險之境地。
錢凱旋就是這樣的人,他根本沒有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以為有了權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卻忘了,不管什麼時候,權力這個東西,是有限制的。
“老錢,我再說一次,現在離開,對你,對大家都好。”
冷振看著錢凱旋,一字一句的說道。
錢凱旋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意外。
他對於這位臺長大人,其實是有些瞭解的。
冷振這個人,一向都是比較中庸的。
什麼是中庸?
就是他喜歡和光同塵,輕易不會跟人翻臉,雖然偶爾會敲打自己,但對於自己在電視臺的所作所為,只要不伸到他的勢力範圍當中,他是不會管的。
可是現在。
他卻態度堅決的讓自己提前退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
仕途的事,其實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事。
只要涉及人,就一定複雜無比。
哼了一聲,錢凱旋站起來,看著冷振道:“臺長,你要是想讓我辭職,那是不可能的,想讓我離開電視臺,請上面下文件吧。”
說完。
他轉身就離開了冷振的辦公室。
看著他的背影,冷振的表情頓時陰沉了起來。
沉默片刻,他乾脆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一個小時之後。
錢凱旋的表情陰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久久不語。
這麼一會的功夫,他接了好幾個電話,內容都是一樣的,希望自己辭職。
不僅如此,就連自己背後的人,也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不要再頑抗了。
錢凱旋今天忽然意識到,之前只是冷振不願理理會自己罷了,真要是人家想整自己,沒人能保住自己。
他總算明白過來,他之所以搞不好這種複雜的人事關係,是因為他一直在努力地搞好同所有人的關係,結果是一個都沒搞好。
如果用矛盾論的方法來分析,所有關係,都是次要關係,只有其中一個人,才是主要關係。也就是說,你主要搞好這個主要關係,其餘所有次要關係,全都解決了。
自己之前想的太簡單了,覺得背後有人,冷振不敢動自己。
可事實上。
不是冷振不敢動自己,人家只是懶得例會自己罷了。
畢竟自己在電視臺還有些影響力,他如果收拾自己,還得安撫那些自己的嫡系。
“姓冷的,你夠狠!”
錢凱旋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他終於站起身,朝著冷振的辦公室走去。
沒辦法。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都在要求自己辭職,錢凱旋也知道,為了自己和家裡人考慮,辭職是必然的事情了。
很快。
他來到了冷振的辦公室,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
看到錢凱旋進來,冷振依舊面無表情,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坐吧。”
“我辭職。”
錢凱旋沒有廢話,直接開口說道:“不過臺長,你得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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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明白,莫名其妙的自己怎麼就要被逼著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