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晚 作品

第二百七十四章 凌、辱(二)

“誰知道你們從前有沒有過,是否完璧?”

“你、你……”

無賴是嗎?深深疑惑,今日的他荒唐的難以置信!

愛過的情分此刻幻化成仇恨,變成憤怒,變成咒罵,利刃一般脫口而出。

“你說話要憑良心,昧心如殺人,欺人如欺天!天地鬼神,當日、當日洞房……若連你也汙我,那我死也難證清白。”

“你我夫妻早已名存實亡,何必苦苦相逼,死不放手。是你們心裡有鬼,你們姦夫淫、婦,早生曖昧之情。假仁假義,卑鄙無恥,偏要讓我背上不貞的罵名。”

“姓周的,我不欠你什麼,我只是想和離。為什麼不肯?憑什麼不肯?怎麼就不能放過我?”

“名存實亡,這名也要存在這兒!”

……

二人對峙,紅眼相見。這樣的謾罵毫無意義,純屬拖延時間。

還是他先動作,怔忪片刻,陡然一把箍住手腕。

“好,若要我不疑,那你如何證明你喜歡過我,如何證明你放得下他?”

說著欺身上前。

“既這樣,沒放妻沒和離,你還是我老婆。床笫之上,你就得服侍我,這也是你的為婦之本。我只這一個條件,你做到了咱們便和離,永無瓜葛。”

啊!詫異萬分,錯愕萬分!萬萬沒想到,事到如今,還能提出這種無恥要求?

捂住衣襟,破口大罵。

“姓周的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豬狗、混蛋、騾馬!陰險、自私、狡詐、虛偽、卑鄙的人都是你。你與你家中老子娘、小婦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父母在上,神佛咫尺。他們都在看著,瞪大眼睛看你,看你獸性大發,泯滅人性。禽獸其行盜賊其心,何至我於此極也。惡臭如糞坑一樣的府邸,要我回,除非我死!”

“我不是人,那姓宋的又是個什麼東西?寄人簷下的秋風客,是你家給飯他吃,白吃白佔,還惦記上人家小姐。痴心妄想的殺才,拐帶的在室女兒私走,成了親還滿腹牽腸掛肚。你呢,父母媒妁全不顧,自專自為,無媒苟合,暗通曲款。正經官家娘子不做,偏要往下流走。騙你,他在騙你,你怎麼不明白?”

“那你呢?小婦養的庶子,和你那自詡名門的妾房正般配,臭味相投,蒼蠅叮爛肉!呸,我原是要配嫡子的,因何許了你,不知情去問問你孃老子,只怕你自家心裡明白。”

“人盡可夫的淫、婦!”

可是知道刀子捅哪最疼,周彥邦被激將的,死箍住手憤懣中發力,蘇錦死命的掙脫。

“你才是無恥之徒!我有沒有說過,男女鍾情,彼此相愛,我成全你們。是你,既要高門嫡女帶來的體面,又要兒女私情滿足你的淫、欲,滿肚子利己的心腸,你才無恥,無恥至極!”

“周彥邦,敢動我一下,你不得好死,雷公老爺劈你腦子。”

“他不劈偷奸養漢的,反劈三書六禮的。糊塗至此,也做不得老爺!”

拉著就將她往榻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