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晚 作品

第二百九十七章 發情

裡頭人還未停,馮淑媛那手極不安分。一會兒在肩頭,一會在膀子,混摸不住。

見那爪子在自家丈夫周身遊走,如曄看的眼中冒火,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說這些幹嘛,死了就死了,還能活過來不成?想你房中旱了許久,趁著老婆不便,我來予你解解渴降降火,澆灌你這旱田。等她好了,咱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你想了我再來也不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娘子還是娘子,駙馬還是駙馬,你也有個消解不是?”

說著那雙撩騷的爪子就要去解衣襟!

如曄幾欲衝進去撕了她!

“噯,瞧你,又急。”

嫌她髒,凌平川又一次擋開她的手,說道:“我夫人尚在月中,你卻在她眼皮子底下私通投懷於我?你可是她最信任的閨中密友啊,這、這……不妥吧?”

“假正經,假惺惺,這樣上綱上線唬的人不敢,她不能服侍還不許旁的人來,那就是善妒了。”

馮淑媛佯裝生氣,嘴一撇,說到。

“你那老婆又是好人?她看著蠢笨,實則狡詐的很!當日你不碰她,可知那春情藥是哪來的?”先賣個關子,後大聲嚷道:“還不是你那妃子岳母,她親孃給的。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賤人,賤人,竟敢栽贓我母妃。如曄怒極,此刻手抖個不停。正欲發作,只聽裡頭凌平川聲又起。

“你豁得出去,我卻行不來。我朝律令,‘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就不怕嗎?”

“呵呵呵。”誰想馮淑媛竟咯咯咯的笑起來,玉綢色披帛來回來往他臉上劃拉。

“嗐!我當什麼。這算個什麼,你我這樣的人物害怕這些?這些都是制裁草民的,跟你我這樣的人有甚關係?”

“自古‘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憑你我身份,這還算個事,有甚擺弄不平?公主不要顏面,還是我那王八夫君不要臉面,知道又怎樣,那王八知曉你身份,敢哼一聲!”

“再說了。”

嫩指扶著肩頭,蛇一樣盤桓,左右不離他。

“天家還出來逛窯子呢,我朝誰人不曉惜春樓李姑娘那婊子的赫赫大名。髒唐臭漢,春宮圖春宮圖,就是從宮裡頭傳出來的,那裡更汙糟還肖多說。”

“還有她母妃,能爬到天家身邊的能是一般人?就數你岳母瑾娘娘的手段了得,要不你那死魚眼珠子老婆哪來的春情藥?誰指的法子?都是她娘使過的,現下教給她,依葫蘆畫瓢卻不想玩兒砸了。”

哈,哈哈哈。笑的更濃了,花枝一樣亂顫。

“你不知道,你老婆說予我時,臉紫漲的像歪茄子。可見,脾性隨了她娘,人家做不出的她做得出。要臉如何走到今日?皇后倒端方持重,天家瞧她嗎?”

“從太祖說起,六太叔祖月下私會皇嫂,將病榻上的太祖氣至跌下床來,吐血而亡,生生氣死了。”

“到太宗輩,上陽長公主提刀帶人寧恩寺堵門捉姦,被拿住時她妹子正騎在肖駙馬身上。呵呵,不是被門檻子絆住,兩人早就成了野鬼。那門檻子上的刀痕如今成了一景兒,誰去了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