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一個想法

女僕臉上一熱,鼻子一癢,嘴邊黏黏糊糊的,血都滴在胸前的足球上,沒有一滴落地。

拓真:......

'這跟我想得不太一樣啊!'

可達鴨抱頭:''可噠?''

鬼斯奄奄一息間目睹了全過程,對拓真驚為天上神鬼。

僅僅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讓對方流血。

相比自己居然被人反擊至此,如果不是動不了,他已經以臉扣地求拓真教他了。

姍姍來遲的女僕們看見血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處理起來。

''我沒事的,只是流了鼻血。快看看小少爺有沒有受傷。''女僕羞紅著臉指著我。

我有點擔心鬼斯,''我沒事,你們快看看鬼斯,快給他治療。''

然而女僕們只會一些急救知識,拿出急救箱做了基礎的防惡化處理後就束手無策了。

拓真想了想,''你們有精靈球嗎?''

女僕們搖搖頭,流鼻血的補充道,''這麼重的傷精靈球也遏制不了的。''

''能送到家裡嗎?''

女僕又搖搖頭,''最好不要移動,或者進精靈球了再移動。''

'得,又回到起點。'

''對了,管家不是請醫生去了嗎?''拓真突然道。

''對啊!雷樹先生一直隨身攜帶通訊器的。我去聯繫他。''一女僕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了。

'原來管家叫做雷樹。'

''你們留一個人在這就行了,其他人先回去吧。''拓真斟酌了一下,畢竟惠子媽媽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流鼻血的女僕擦乾淨鼻子自告奮勇地舉手。

可達鴨一隻爪戳了戳小拓真,拓真扭頭反應過來,''還沒感謝你呢!謝謝你保護了我,可達鴨。

不過鬼斯只是嚇嚇我,沒什麼惡意,你不用再打他了。

剛才擔心鬼斯的傷,忘了和你道謝。

等治好了鬼斯後我就拿好多好多好吃的感謝你。''

拓真用手臂虛抱,表示好大一圈好吃的。

''可噠?''可達鴨歪頭,然後雙手高舉,眼中泛起水藍色的光,兩個水環繞著鬼斯不停旋轉著。

拓真:!!!

''不虧是我。''他能說什麼,一隻遺傳水流環的可達鴨,念力極強,還是野生的,自家門口的。

一瞬間拓真對沒有自帶系統的怨念少了幾分。

'等等!把人打一頓再把人治好,好傢伙。'拓真咂了咂嘴。

恢復中的鬼斯被嚇到了。

咋滴?治完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