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六七 作品
7、1.007
但尋找再一個河道岔口,要走到什麼時候?
她能和這些對這片土地知根知底的村民玩“貓捉老鼠”到那個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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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黎希娣擔心松媽動換鎖的心思,覺得有必要給自己立一個病弱人設,於是出水就裝暈,被聞訊趕來的東子抱回了家。
松媽去診所請大夫號脈,什麼問題都沒檢查出來,胡大夫開了些避暑的草藥吩咐:“她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本來就有些水土不服,你還給她那麼多活兒做,剛才太陽毒又在河裡待那麼久,中暑加勞累,怎麼會不暈倒?”
松媽一臉不明白:“我給她的活兒還叫多?倆媳婦現在做的活兒都是我過去一個人做的,還不用她倆做飯買東西的,這還多?那以後生了兒子,她倆還過不過日子了?”
胡大夫抓起黎希娣的手對松媽道:“你看她這個手,一個人以前幹不幹活,主要是看十指的關節窩,骨頭受沒受過累,關節是最騙不了人的,你比比,你倆是一個形狀嗎?”
松媽一聽,眉宇間露出幾分嘲諷:“喲,這城裡女人還真是高貴得不行……”
胡大夫起身向外走,邊走邊道:“凡事都得慢慢來,急不得!對了,那個高個子呢?我也幫她看看。”
“筱筱剛拉著二偉回房了。”松媽露出一個曖昧的表情,指了指隔壁房間,“夫妻倆新婚,熱炕頭著呢,一有機會就……”
二人駐足,還真有不可描述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
胡大夫微微蹙眉道:“你可得盯緊點,她那個身高要是跑了,我怕就咱們村三兩個年輕小夥未必抓得回來。”
松媽訕笑:“這個你放心,前幾天剛來那會兒我讓她提水,就想看看她多大的力氣,結果半桶水都不動,那就是個花架子,屁用不頂。”
二人正說著,旁邊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條縫,縫不大,也就十多釐米寬,筱筱身穿吊帶裙,雙肩披著外套站在門前,略顯嬌柔地問:“媽,有事嗎?”
這道縫雖小,可筱筱的春光卻乍洩無遺,她汗水淋漓的身體和豐滿的溝壑被門外人盡收眼底。
一見有男人,她立刻做作地“哎呀”一聲,慌張關了門,披好了衣服才重新開門,這次開得極小,只露了眼睛道:“媽,怎麼了嗎?”
“你快把衣服穿好回屋裡去!像什麼樣啊真是!”松媽覺得丟臉,一把將房門拉上。
胡大夫也害臊,忙揹著藥箱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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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三天,松媽只安排黎希娣早上給雞鴨豬餵食,至於洗衣服和打雜的事,統統交給了筱筱。
黎希娣雖然多次表達自己可以下地勞動,但松媽都沒準。
後來黎希娣琢磨,可能松媽是想起自己之前立的人設說幾年前墮過胎,流/產傷身,怕自己身體繼續這麼差下去生不出孩子。
不能外出,黎希娣就利用早上餵食的時間,在院子四周和倉庫裡收集一些廢棄的塑料袋、雨衣和打火石。
好就好在松媽擔心她以後生育有問題,她說要吃巧克力,松媽就讓東子每天給她買兩塊錢的吃。
每次吃完巧克力,黎希娣把錫紙壓在桌子底下,到了飯點讓筱筱幫忙打一杯熱水上來,再用水杯熨平。
她和筱筱的房間的門是加了兩道鎖的,外人進來需要些時間,不能外出反倒是方便她練習開鎖。
黎希娣在倉庫裡找到了幾塊廢木塊,早上餵雞的時候用磨石打磨成和腳銬齒孔一樣寬窄的木片,然後在中間按比例挖了一條長槽,這樣一來,拿來做錫紙開/鎖/工/具的載體就完成了。
黎希娣嘗試開鎖了幾次後發現,煙盒裡面的墊紙是完全開不了鎖的,它們軟、厚還不能塑形,反倒是巧克力裡面的錫紙特別好用。
每次開鎖需要用到兩張熨燙好的巧克力錫紙,將它們疊成長條,併合在鑰匙的齒花上塞進鑰匙孔中,不斷地上下左右抖動,大概半分鐘時間,錫紙就能模仿出齒花的形狀,“咔”一聲,鎖子就開了。
熟練掌握了開鎖技能後,腳上的鐐銬對於黎希娣而言就不再是束縛,她開始專心收集可能用到的小道具。
第四天,木鬥村終於迎來了傳說中的祭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