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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若利認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回答:“週末我有時間,可以出來。”




“太好了,我最近在力量訓練上遇到一些瓶頸,想具體請教一下牛島學長。”望月佑子語氣輕快,“那我們星期六早上在車站前見吧。”




“好。”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望月佑子心情很好,向桌上的人一一道別後,腳步輕盈地離開食堂。




但在她離開後,飯桌上還是一片沉默的氣氛。所有人面色凝重,用著無比嚴肅的眼神盯著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不解地眨了眨眼。




“什麼時候的事?”




一片肅穆之下,有人面色凝重,沉聲發問。




牛島若利很疑惑:“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望月啊!你做了什麼能讓她主動邀請你啊?!”




因為優異的學業出色的外貌,望月佑子是在學校裡備受矚目的類型。




剛才和她搭話的佐藤,是學校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他看上的女生沒有一個沒被拿下。




直到他遇到了望月佑子,遭遇了人生第一次的滑鐵盧,所以才在剛才死纏爛打。




圍觀全程的熱心同學發出銳評:“如果會做巧克力的話就能和美少女jk約會的話,我願意獻祭我打排球的手,做一輩子的巧克力。”




“你對排球的感情太膚淺了!”瀨見英太一手刀打了過去。




“我對她什麼都沒做。”牛島若利面露不解,“她只是想問一下我力量訓練的事情。”




非要說做了什麼的話,思來想去也只能找到當著全校的面把她砸出低血糖,和連累她一起去教導辦公室挨訓。




“不不不,若利,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天童覺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是約會邀請啊!”




牛島若利蹙起眉,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不理解。




“若利,你要知道,不會有哪個女生會特地邀請男生出去是為了掰腕子。”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天童覺試圖糾正牛島若利的觀念。




“我也不覺得望月特地邀請若利出去就是為了練習。”太平獅音也贊同天童的說法。




“…….我知道了。”




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牛島若利表情依舊凝重,但還是接受了眾人的說法。




“噢!若利要加油!”




可牛島若利的這份疑惑一直持續到傍晚。




週五的社團活動結束時間相對較早,牛島若利回到家時,很難得地,牛島夫人今日也在家中。




因為白鳥澤是寄宿學校,一般沒有特殊事情的話,只有週末才會回家。




但牛島夫人還是察覺到了牛島若利面上微妙的不對勁之處。




“怎麼了,若利?”




牛島若利看向自己的母親,表情猶疑。




出於對母親的信任,還是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完完整整聽完事情始末的牛島夫人嘆了一口氣:“我和你的朋友是一個看法。”




但是她也瞭解自己孩子過於較真的性格,明白他為何在此處糾結。




“不管對方意圖是怎麼樣,既然已經答應了女孩子的主動邀請,那就要認真對待,不然這是很失禮的行為。”




幾番思索下,牛島若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向牛島夫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從口袋中摸出手機。




點開通訊錄,手指在屏幕上划動,最終停在了瀨見英太的電話號碼上。




短暫的猶豫過後,牛島若利撥通了瀨見英太的手機號。




電話很快就接通,聽筒一側傳來瀨見的聲音:“怎麼了,若利?”




“沒有太大的事情,就是如果你有空的話,我想請教一下你平時約會時候的穿著。”




瀨見英太有些意外:“啊?真的要問我嗎?”




“是的,我相信你。”牛島若利回覆得很篤定。




畢竟他知道瀨見英太很受女生歡迎這件事,向對方請教這方面的事情絕對沒有錯。




但他完全忘記了天童吐槽瀨見衣品很爛這件事。




“那我就隨便推薦一下,若利你當參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