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草籽 作品

第六章 初露鋒芒;第七章 笑靨如花

 那項凡又向眾人拱手道:“既然大家都是士子,打鬥有傷大雅,不妨請各位以這太公偉業,詩以詠志,何如?″

 眾人中不乏好事者見武鬥不成又起文鬥,鬨然叫好,眾士子苦思者有之,朗誦者有之,多是平淡無奇之作。

 這時呂揚朝著張樂天拱手道:“樂天賢弟,你之武功為兄甚是欽佩,卻不知文才如何,還請賢弟賜一佳作可好?”

 樂天本不意出這風頭,但見眾人皆轉頭向他看來,微一思索,抬頭朗聲吟道:“聞道磻溪石,猶存渭水頭。蒼崖雖有跡,大釣本無鉤。黑衣橫巨劍,被髮凜雙眸。道同逢佳士,江海弄彩舟。”

 詩詞一出,磅礴豪邁之氣噴湧而來,呆愣片刻,眾人鬨然叫好!見文彩已無法與這詩比肩,眾人也失了比鬥興趣,各自向其餘宮殿行去。

 樂天、李柱來到西五賢殿,只聽管仲像前幾人辯論不休,那幾人俱都三四十歲年紀。

 只聽一人說道:“二哥,這管氏一族出了如此風流人物,現今管氏家族卻也名不見經傳了,真是世事變幻,滄海桑田那!”,拍一下腦門,做遺憾唏噓狀。

 另一人憤而道:“無憂,休得胡言,管子姓姬,實乃我姬無病之先祖,怎地成管氏一族了?分明是我姬氏一族嘛!”

 另一人道:“二哥,你怎地知道管仲姓姬?既姓姬,為何叫管仲而非姬仲?二哥之言不妥,大大地不通啊!”

 那二哥言道:“管仲若不姓姬,我為何要帶你們來拜祭他?”

 這時又一人道?:“二哥,你帶我們拜祭師父,師父卻也不姓姬呀!”

 另有二人抬著一副橫杆,杆中安放一把藤椅,椅上坐一中年人,只見那人面色灰青,神態萎靡,手按腹部,汗出如漿,似是疼痛難忍,悶哼出聲。

 老二忙轉過身來,扶住那椅中人道:“大哥,病痛加重了嗎?臨淄最出名的大夫也看過了,言說得的是腹癰,已無法醫治了,這可怎辦吶!等六弟、七妹考過學宮考核,我們再遍訪名醫,一定能治好大哥的!”

 樂天靠近觀瞧,的確是闌尾炎症狀,闌尾炎在這時代可說是絕症,但對於樂天來說,屬實是小事一樁。

 於是樂天拱手道:“各位,小子略通醫道,可否讓小子一觀?”那老二聞言大喜,剛要回話,抬頭一見是一少年,皺眉怒到:“小子,莫要打趣,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李柱卻對樂天有著莫名的信心,上前一步說道:“我兄弟真的能治,你們愛治不治,天弟,我們走!”

 這時生病那人卻是有氣無力地說:“小兄弟請留步,我等是衡山七子,我是老大魏無命,這病已折磨得我萬念俱恢,死馬就當活馬醫,你治吧,治不好也不怪你。”也是急病亂投醫的心思了。

 於是樂天上前把脈檢查,確疹了闌尾炎病情。

 樂天對那老二說:“我先開個方子,你們回去按方準備,再準備一些羊腸焙乾成線,一根縫衣鋼針即可,明天上午我去你們那裡施治。”

 於是找來紙筆,寫下羊踟躕、茉莉花根、當歸、菖蒲等多種藥材若干,三碗水煮成一碗備用,又記下衡山七子在臨淄的客棧地址,就告辭離開了。

 見得樂天這一番大醫模樣的操做,衡山几子也不由怔怔的信了幾分。

 第七章笑靨如花

 傍晚,遊歷完太公祠,樂天和李柱返回臨淄,到得客棧,只見陳嫣正笑盈盈的站在院中,始知她已武院考核過關了。

 陳嫣對著他們笑道:“二位公子,飯做好了,你們洗嗽一下,準備吃飯吧!“語畢,步履輕盈地去準備飯食了。

 飯罷,樂天叫李柱去酒肆買一大壇燒酒回來,自已在家準備木柴和蒸溜用的物件。

 待李柱拿回酒來,倒入大鐵鍋裡,上面扣好蒸汽冷卻設施,開始蒸溜,待一罈燒酒蒸罷,滿屋酒香,收得一小壇酒精,用木塞蠟油封好,留待明天使用。

 第二天,吃罷早飯,李伯和爹準備先回家去,待幾日後張榜再來,陳嫣也要去尋找一起來刺殺信王而失散的朋友,樂天和李柱這幾天就留在都城尋親交友,以增閱歷。

 告別了父親和陳嫣,帶著那壇酒精,信步向城中心七子所居客棧行去。

 到了客棧,七子之一正在門口等待,見到樂天二人,唱了一喏,便帶著二人來到一單獨院落,進得老大居住的屋中。

 見七人皆在,老二給樂天二人鄭重介紹:“公子,我們被世人稱做衡山七子,在衡山觀中修行,這是我大哥魏無命,我行二,叫姬無病,老三曹無傷,老四林無恙,老五孫無患,老六夏無憂,七妹馮無缺,我等皆是師父收養的孤兒,二年前師父仙去了,觀中就由大哥帶著我們,我們都是武人,大哥已入大宗師境,我與三弟四弟五弟皆入宗師境,六弟七妹已入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