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下的黑貓 作品

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





指腹傳來詭異的溫度,厲扶青瞳孔顫了顫,整個蟲都僵住了。




下一秒,他忙不迭的將手抽回來,他這是,他這是被調戲了?




居然有人,哦不,有蟲敢調戲他?!




見他這樣,諾恩一咬牙起身坐到他腿上,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雄主?”




諾恩很高,長年在處在廝殺中的他肌肉練得很結實充滿了爆發力,相對的他體脂較高,換種說法是他很重,眼下坐在厲扶青腿上,壓得他腿有點疼。




也就是這點疼讓他從些微的慌亂中逐漸平靜下來,他發現諾恩看似熟練其實身體很僵硬,像是本能地在抵抗著,卻又因為一些原因不得已這樣做。




厲扶青眼神裡帶上思索,想到什麼的他突然伸手扶上諾恩的腰,動作有點僵硬生澀地用指腹曖昧又旖旎地蹭了蹭。




諾恩渾身一顫,身體愈發僵硬。




厲扶青的手順著他的腰側逐漸撫摸到背脊,湊近了他的耳邊,想著腦海裡的畫面,低沉帶著焦灼潮潤的語氣有些許不自然:“取悅我?如果就是這種程度的話,還不夠。”




這下輪到諾恩慌了。




雖然他確定眼前的雄蟲確實有不一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做出意料之外的事。




不過他所求的本就是能出去,如此,取悅眼前這個掌握著他自由的雄蟲,是避免不了的事。




他壓下微顫的指尖,去解厲扶青的褲子。




厲扶青一把按住他的手,使用巧勁將他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沒想到他如此豁得出去的厲扶青抿唇扶額,這完全與記憶裡的場景不一樣:“你要做什麼就去做,我不攔著你,你也不必這樣。”




諾恩看著他,眸光明明滅滅:“當真。”




“真,當真,趕緊自我眼前消失。”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諾恩背靠著門坐在地上,想起剛剛的種種,難堪的同時也實實在在的鬆了口氣。




他剛剛確實抱著失身的覺悟去的,好在,他賭對了。




諾恩回想阿提卡斯的一舉一動,還有他在荒星上種種救賽達的舉動。




確信了他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因自己曾在荒星救過他,所以趕去黑塔打算救一救他,還了欠的救命之恩。




昨日米勒走後,賽達就趕來醫院看他,得知他成了阿提卡斯的雌奴後,愧疚地將他曾去找過阿提卡斯的事告訴了他。




這倒讓諾恩想明白了,阿提卡斯得知他成了他的雌奴後的驚訝和抗拒,也想明白了他來黑塔找他的原因。




只是他不敢確定,所以才要試探阿提卡斯對他的態度。




眼下看來,阿提卡斯確實並沒有讓他當雌奴的意思,而且他好像很不喜欠蟲情,凡是欠了都要一筆一筆地還回去。




他成了雌奴這事,只能說是各種巧合因素下導致的結果。




如此來看只要阿提卡斯不干涉他的行動,雖然成為雌奴很不堪,但除了表面上的不堪外,從另一種角度來看他也算披了一層保護皮。




至少不用再擔心被其他雄蟲看上。




只是還是要小心,畢竟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了一個雄蟲的手裡,雖然這個雄蟲因為以往的經歷,與大多數雄蟲不一樣,性格也有些許古怪。




其實這招還是險了,就算他沒有讓自己當雌奴的想法,也不代表一個雄蟲會放棄送到嘴邊的肉。




好在他故意拒絕了蟲醫幫他祛除傷疤的好意,很難說阿提卡斯拒絕他這塊送到嘴邊的肉,沒有他這佈滿全身,讓蟲倒胃口的傷疤的作用。




得保持,至少在解除雌奴烙印前,他這滿身倒胃口的傷疤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