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下的黑貓 作品

第 69 章 五十三顆糖呀~

烏拉諾斯是一顆大型行星,整個行星都裝配了最先進的防禦系統和武裝系統。

當烏拉諾斯星被選定為這一屆爭奪賽舉辦星的那一刻(),整個拉慈維多星際的目光都聚焦在這裡。

無數人開始動身往這邊趕?[((),這導致烏拉諾斯星星港母艦的吞吐量在這一段時間裡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頂峰。

對於拉慈維多星際的人來說,爭奪賽可是個絕對不能錯過的盛事,就算在家裡可以通過虛擬系統觀看,但是無論虛擬系統再怎麼真實,對於廣大網友來說,永遠都沒有現場觀看來得更真實刺激。

雖然他們這種現場只是某種意義上的現場,只能待在觀看席圍著虛擬直播觀看遠處賽場內的比賽,但是現在的氣氛終究不一樣,而且他們還能親眼看見選手們出場時和入場時的場面。

說不定運氣好還能跟種子選手互動。

光憑這一點就足夠他們花費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不遠萬里地趕過來,更別說爭奪賽期間的烏拉諾斯星聚集了大量來湊熱鬧觀看爭奪賽的明星和歌手,粉絲們能比往常更容易偶遇到自己的偶像愛豆。

這可不就是一舉兩得,怎麼都不枉費這一趟麼。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爭奪賽,大量國家精英級別的機甲戰士和指揮官已經陸續抵達烏拉諾斯。他們大多都是即將畢業的軍校生,當然也有早已上過戰場並且立得軍功的軍官。

因為爭奪賽的年齡限制在十五至二十五歲,所以這些軍官看起來格外年輕。

當然,在原本壽數最短的人類都突破了限制能活到二百多歲的星際時代下,光憑外貌已經無法判斷一個人的年齡,所以也不妨有些國家悄悄更改軍官的年齡,將他們重新塞入軍校,目地就是為了參加爭奪賽。

對於這點星際各國的人都心知肚明,只不過只要不是太離譜,就沒人會去揭穿而已,畢竟在大家都不乾淨的情況下,這種得不到利益又到處豎敵,還連帶著自己也有損失的事做了就沒必要了。

(巴羅尼亞國)草莓屁屁:‘臥槽,羅坦國的赫利都參加過二屆爭奪賽了,他怎麼還沒過二十五?我不是記得他第一次參加時的官方年齡就是二十二的嗎?’

(凱爾雲國)夏日衝浪好爽:‘懂的都懂,赫利是羅坦國現今能參戰的唯一的雙s機甲師,在能代替赫利的新的雙s機甲師沒培養起來前,赫利是不可能退出爭奪賽的。’

(塞勒涅國)草木一秋:‘嘖,赫利這心臟夠強大啊,居然能厚著臉皮連續參加四屆。聽說藍星國今年新加入的兩個選手,一個十六歲,一個十八歲,都是s級機甲師,赫利這年齡對上他們,可不就是欺負小孩嘛。’

(巴羅尼亞國)觀山下腳:‘得了吧,你們塞勒涅國的倫斯也參加了兩屆爭奪賽了,我記得他第一節屆時官方的年齡就是二十五,這都快要參加第二屆了,他年齡怎麼還停留在二十五?’

星網上吵吵嚷嚷的一片,各種烏煙瘴氣互相揭短戳傷疤,當然也有些對這些網上戰爭沒興趣

()的網友,他們的氛圍和話題與這些網友截然不同,重點全部放在各國選手的容貌上。

“親人們,朋友們,目前朝我們走來的是藍星的參賽小隊,他們身著統一的深藍色制服,繁複華麗的款式讓他們看起來優雅的同時又不失颯爽。”

烏拉諾斯的星港處人頭攢動,早在烏拉諾斯星是這次爭奪賽的舉辦星的消息傳出的那刻,各個國家的媒體就蜂擁至此,除此之外還有各個平臺類型的網紅主播也在,為的就是第一時間拍到各國都有哪些選手參賽。

在比賽開始前,參加的各國雖然定了下來,但各國參賽選手的名單卻被藏得嚴嚴實實,很多參賽選手的名單和信息都是各大媒體和眾多網友合力扒出來的。

除了各大媒體和主播外,也有專門等在星港處為了看一眼自己喜愛選手的眾多粉絲。

奶茶久久甜就是一位網紅主播,此時正在向她直播間的粉絲們介紹抵達烏拉諾斯的藍星選手:“目前朝我們走來的是藍星第一軍校的晏雲,今年二十二歲的他是這次藍星參賽小隊的總隊長兼總指揮,是一個新面孔,目前關於他的資料不全,只知道他是第一軍校指揮系的首席,不知道今年他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我們拭目以待。”

第一個下戰艦的晏雲察覺到什麼側頭朝著這方看來,他身形高大,眉眼冷淡,一頭利落乾淨的寸頭,看過來時黑眸中藏著掩飾不住的鋒利,對上懸浮在空中的懸浮攝像眼後,晏雲眼裡的鋒芒掩去,衝著鏡頭微微頷了下首。

‘哇哇哇,好帥,這個眼神看得我雙腿發軟。’

‘新面孔啊,新面孔,最期待新面孔了,每次出現新面孔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在晏雲身後陸續地有隊員下來,路浮下來後先是看了眼警戒線外人頭攢動的人群,然後很是活潑地向著人群揮了個手,還朝著空中鏡頭的方向眨了下眼,飛了兩個飛吻。

這一套簡單的動作下來,在人群中掀起一陣歡呼與尖叫,尼默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他真的是受夠這個活寶了。

奶茶久久甜的主播語氣裡帶上激動:“這就是藍星這次爭奪賽年齡最小的參與者,十六歲的s級機甲師路浮和十八歲的s級機甲師尼默,聽說兩人都有望在明年試駕雙s級機甲。”

‘啊啊啊,牛逼啊,這麼年輕的雙s機甲師。”

‘藍星要麼不參加,要麼直接放大。’

‘啊啊啊,我們藍星藏得真好,身為藍星人的我都是第一次知道,十六歲的雙s級機甲師,這是要逆天了。’

‘別想得太多了,明年只是試駕,都還不一定成功,而且就算成功了,那也是十七歲,哪來的十六歲。’

‘好帥,好颯,我瘋狂為藍星國小哥哥小姐姐們舉大旗。’

‘這肩寬腿長後走起路來的氣質,我饞得眼淚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

一群人以晏云為首,順著事先安排好的道路進入一旁的特殊通道,然後乘坐懸浮車朝著烏拉諾斯安排好的住處去。

藍星的參賽隊離開

後,星港安靜了一會,半個小時後收到有國家即將抵達後才再度熱鬧起來,人頭攢動中奶茶久久甜看了一眼終端後,臉上的興奮明顯低落起來。

她對著直播間的網友道:“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好消息就是即將有兩個參賽國到來,壞消息就是接下來抵達的是星淵對面的兩個國家。

“這兩個國家一個叫做蟲族,一個叫做獸族。”

‘蟲族?這名字聽著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兩個國家之中的其中一個國家,不就是前段時間在星網上瘋傳的那個出來遊玩,還要帶近千護衛,核心人物十分怕死的那個國家嗎?’

‘啊,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個核心人物長得都挺好看的,金色的眼眸很是罕見,可惜就是那怕死的行為真的是太減分了。’

‘tm的活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怕死怕成這樣的人。’

‘怕死就乖乖待在屋裡不要出來唄。’

‘挺搞不懂這個國家的,既然怕死為什麼要來參加爭奪賽,要知道爭奪賽是允許死人的。’

‘他們該不會以為爭奪賽就是普通的比賽,就打算來玩玩吧?’

‘估計是國家太窮了想來混個參與獎,得到點資源罷了。’

‘這樣的話還有點可憐。’

‘可憐什麼,他們仗著人多欺負塔蘿星人時可不見一點可憐。’

‘這不是塔蘿星的人先行勒索的嗎?’

另一邊上了懸浮車後的路浮大大地鬆了口氣,隨即懶洋洋地趴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刷著終端,刷著刷著他感興趣地坐直了身子:“哎,在我們身後抵達的是那兩個星淵對面的國家,一個叫蟲族,一個叫獸族。”

“哎,尼默,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起一個蟲族這麼奇怪的名字嗎?”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尼默。

尼默翻了個白眼:“不知道。”

路浮失落地趴回椅背,盯著終端上的畫面,喃喃自語:“可是我真的好好奇,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問他們。”

烏拉諾斯的星港處,蟲族和獸族的主艦與其他國家的主艦擱在一塊,顯得格外的小巧,光看上去就莫名有種寒酸感。

不過蟲族們並不在乎這點,他們的底色就是驕傲的,戰艦寒酸並不代表他們戰力寒酸,可惜拉慈維多的眾多網友並不是這樣覺得的,他們的目光放在那十分寒酸的主艦上。

‘這就是他們的主艦嗎?’

‘好小,看上去好寒酸。’

‘難怪怕死也要來參加技術爭奪賽,原來是太窮酸了。’

‘啊,他們出來了。’

第一個從主艦上下來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色的軍式制服,右肩處是金色蜿蜒的蟲紋,一指寬的皮質腰帶將勁瘦的腰身勾勒得分明,褲腿束進黑色的作戰靴裡,襯得他整個就一寬肩窄腰大長腿。

偏深的膚色配上一頭少見的灰白髮色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野性,鋒利的眉骨下是一雙琥珀色的豎瞳,眼型狹長,黑色的神秘紋路從

左側眉眼開始,一路延伸進頸側,表情沉淡,抬眼間有著讓人不能忽略的氣場,看得人心臟發緊。

‘臥槽,好帥!好野!完全是我的菜!’

‘小麥色膚色配上灰白色頭髮,長得好帶勁,完美戳中我性癖。’

‘啊啊啊,十分鐘內我要這個帥哥的全部信息。’

第一個下來的諾恩抬眸掃了眼高空中密密麻麻的懸浮攝像頭和遠處攢動的人群,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蟲族對於雄蟲的信息一向保護得很好,在蟲族除了一些特殊場合的直播外,幾乎不會有蟲將攝像器這些東西對準雄蟲。

這一幕讓身為雌蟲的諾恩感到很是不滿。

諾恩將這個信息通過精神鏈接傳遞給了厲扶青,然後往前走了幾步後站定側身。

陸續有雌蟲從主艦上下來,打量一番周圍後,分別走到兩側站定。

在雌蟲全部下去後,雄蟲才陸續從主艦上下來,走在最前的就是厄涅斯,他長相很是靡麗稠眼,微卷的黑髮剛過耳,眼型狹長,眼尾微勾,藍色的眼睛像是冰原上最深不見底的湖泊。

再次穿上黑色軍服的他,全身上下帶著股掩飾不住的痞氣和散漫。

走在他身後的是西奧多賽勒涅斯,他有著一雙淺紅色的猶如寶石的眼眸,一頭同系色的長髮被他隨意綁起攏到一邊,薄唇微勾著帶著淺淡的笑意乍一看給人溫文爾雅的感覺。

緊跟其後的是赫斯安尼,然後是赫斯安澤,法利斯恩伊西和走在最後的厲扶青。

雄蟲的軍式制服和雌蟲的不一樣,雌蟲右肩是統一的金色蟲紋,雄蟲的左肩則是金色的代表家族的圖徽。

在向前的移動中,兩邊的雌蟲將雄蟲圍在了中心,明顯能看出他們的主要核心就是走在中間那幾個臉上沒有任何紋路的身影上。

大大小小的懸浮鏡頭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兩邊的雌蟲走得格外整齊,每一步寬度如同用尺子量過一樣分毫不差,隔著視頻都莫名地給人一種壓迫感,倒是中間的雄蟲都格外的閒散,一邊走一邊閒適地打量著周圍,那架勢就像是來逛街一樣。

‘……無語,中間那一隊真的是來參賽的嗎?’

‘中間那一隊莫名有種公子哥玩票性質的感覺。’

‘他們到底弄沒弄清爭奪賽究竟意味著什麼?’

‘感覺他們之中臉上沒有紋路的身份要高一點。’

奶茶久久甜:“寶們,迎面走來的是蟲族,他們看起來精神面貌不錯,期待他們能有個好成績。”

關於蟲族的信息奶茶久久甜一筆帶過,這其中有著陌生星域國家信息不全的原因,也有她不看好他們的原因。

眾所周知,但凡是新國家參加爭奪賽多數都是來混個參與獎的,沒必要投入太多注意力。

‘蟲族啊。’

‘一聽這名字,原本因他們的美貌而生出來的好感瞬間沒了。’

‘天啦,這麼會有國家叫蟲族這麼個名字,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瞬間頭

皮發麻,腦海裡全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蟲潮。’

‘他們該不會覺得取個蟲族的名字,到時候發生蟲災的時候,沒有理智的蟲潮就不會攻擊他們國家了吧?’

‘這個笑話乍一聽挺搞笑,仔細一想還有點悲催,要不是國家戰鬥力孱弱,也不至於這麼唯心。’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蟲族,尤其是厲扶青貪生怕死的說法莫名就根深蒂固在拉慈維多眾網友的腦海裡了。

此時的厄涅斯等蟲還不知道這事,估摸著知道了也只能表演一個無語加戲謔的表情。

雌蟲對雄蟲的保護欲根植在骨子裡,來到陌生的星際後更是下意識繃緊了神經,一舉一動都帶著本能的保護意味,也難怪這群星際網友能聯想到貪生怕死上面去。

厄涅斯等蟲經過特殊通道後坐上懸浮車,在卡莉的帶領下前往烏拉諾斯安排的住處。

懸浮車升空,在前往住處的時候,厄涅斯等蟲都在透過車窗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星球。

其實乍一看與蟲族首都星的繁華沒有太大區別,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很多差異,就比如巡邏警是智能機器人,指揮交通的也是智能機器人,要不是感受不到它們的精神力,乍一看它們幾乎與活人無異。

高空中播放著機甲電影,還有明星操作機甲做出酷炫動作的虛擬公告,商店裡陳列著各種生物外形模樣的機甲模型,金屬的機身在日光下泛著冰冷的光芒。

來來往往的各國家的種族,表面上看著都是人類的模樣,其實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他們只是類人形種族,在星際真正的人類國家只有兩位數,其他的國家都是類人形生物。

星際中大多的種族都能有兩種擬態。

在數千年前他們大多還是更習慣自己族類原本的模樣,但是當人類逐漸出現在視野中,並且其中一部分越發地強大起來後,這些種族的審美就逐漸向著人類的方向靠近。

漸漸地這些種族就開始用第二種擬態,模擬成人類的模樣,時間久了慢慢就覺得類人形態比自己的本體更方便。

就比如多萊國,他們的本體形態是透明的水晶樹形,當他們變成本體時你能清晰地看見他們體內的血管和內臟,不過他們大多都更喜歡自己人類的模樣,也覺得類人形態做事更方便。

這些都是厲扶青在星網上查到的,在有過一次經驗後,查這些資料對他來說已經很熟練了。

烏拉諾斯很久之前就在為這次爭奪賽做準備,為了迎接各國人士的到來,專門新建了宿舍,並且貼心地將素來關係好的國家安排在相鄰的住處,有矛盾的國家就將其隔開,就比如正在打仗的塞勒涅國和烏坦國,一個被安排在最東邊,一個被安排在最西邊,盡最大努力地讓他們比賽之前不至於打起來。

除了正在交戰的國家之間的距離被隔得遠了,其他有些許矛盾的國家之間最多隔了兩二個國家,這個距離不至於讓他們互相看不順眼打起來的同時,也能保證他們有最基本的見面。

畢竟比賽之前各國的暗潮洶湧,明爭暗

鬥,甚至是語言交鋒對於網友們來說都是不能錯過的賽前看點,真將其全部隔開了舉辦方大概率要被網友埋怨的。

不過新來的兩個土著國他們就沒怎麼上心,也不管他們兩國的關係如何,隨手就給塞進了靠邊的小別墅群裡。

反正這種陌生文明的土著國就是來打醬油的,大多堅持不了第一輪就會灰溜溜的全部被淘汰,實在沒有必要多費心。

蟲族和獸族都被分在了比較靠邊的位置,在厲扶青他們打量住處時,隨後趕來的獸族就發現了自己的住處與蟲族相臨,當即喜得臉上掛上了笑容。

雖然在本星際時,獸族與蟲族的關係不是很親近,但也不是很陌生,就正常的兩國交流關係。

眼下雙方都來到陌生的星際,獸族總是下意識往蟲族身旁靠,沒辦法,只要蟲族在身邊,他們就莫名有種大哥在身邊的安全感。

對於獸族的想法,厄涅斯他們自然清楚,也沒拒絕對方的靠近,畢竟都來自一個星際,互相照顧一下也挺好,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拿他們誘誘敵呢。

安排的住宿是一個小別墅群,蟲族這次帶來的軍雌大部分都留在了戰艦上,除了戰艦上那些珍貴的能源和礦石需要有蟲看管不說,烏拉諾斯也不允許參賽國家帶大量護衛軍入駐主星。

畢竟參賽的國家有上千個,要是每個國家都帶大護衛軍入駐烏拉諾斯,那安全就完全沒有保障了。

但就算留了大部分軍雌在戰艦上,厲扶青他們二支小隊二十一位參賽隊員,再加上每個雄蟲匹配十個軍雌的規格,也差不多有近百的蟲。

不過好在這個小別墅群的房間足夠富裕,勉強能將蟲族給安置下來。

厲扶青他們剛安頓下來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你們好,我是藍星國的路浮,我對你們國家很感興趣,所以就找上門來想互相互相瞭解一下。”悄悄找過來的路浮站在客廳裡直接開門見山,向來自來熟的他面對一眾雌蟲和雄蟲也不犯怵。

赫斯安澤他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自來熟的人。

穿了一件藍色短袖的路浮長了一張看起來很無害的臉,十六歲的他臉上的稚嫩尚還未完全褪去,黑色的頭髮蓬鬆地搭攏在額間,黑色的瞳孔中帶著笑意,杏圓的眼型笑起來彎彎的,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配上尖尖的虎牙有種說不出來的蓬勃朝氣。

“你們有興趣嗎?我可以帶你們在賽前逛一逛烏拉諾斯星哦。”

免費的導遊送上門,本就打算休整一下就出去逛一逛的赫斯安澤當然不可能放過。

轉眼赫斯安澤、伊恩、厲扶青、諾恩、格斯、亞納、賴亞幾蟲就跟著路浮走了出去,坐上了懸浮車前往中心區。

厄涅斯他們也打算出來逛,不過嫌棄他們太過鬧騰,就讓厲扶青他們先走,他們晚點再出去。

鬧騰?

坐在懸浮車上的厲扶青看了眼前座你損我一句,我損你一句的赫斯安澤和伊恩,漸漸地放下心來,兄長說的應該是他們倆。

“你們是打算先去吃飯,還是先去看機甲賽?”開著懸浮車的路浮扭頭問他們,圓圓的眼睛裡帶著說不出的興奮:“我查了一下,今天的機甲賽質量都還不錯,可以去看看。”()

厲扶青想了想: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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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在星網上查到一家人氣很高的空中花園餐廳,我帶你們去吃。”路浮高興地說著,隨即又想到什麼,轉頭比了個手勢給他們看:“這個手勢在我們星際代表著侮辱性質,你們記住不要隨意朝人擺。”

厲扶青、諾恩、赫斯安澤等蟲均抬眼看了下,隨即表示知道了。

兩個小時後,從空中餐廳出來的路浮不復先前的活潑,整個人都蔫了吧唧下來。

原因是這家空中餐廳不僅很不好吃,價格更是死貴,活脫脫的價格刺客。

想到是自己沒選好餐廳才讓大家沒吃好飯,買單的時候,路浮一咬牙就自己掏錢把單買了下來,此刻心正疼得滴血呢。

見他這模樣,厲扶青開口道:“賬號給我,我把錢轉給你。”

聞言路浮瞬間挺直身子,大手一揮,強裝出一副大氣的模樣:“不用,說了我請客就是我請客。”

見此,厲扶青放在終端上的手收了回來。

繼續帶路的路浮內心淚流滿面,其實如果再堅持一下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收的。

由路浮帶著,厲扶青他們一群蟲朝著機甲賽場走去。

十六歲的路浮身高在同齡人中算是很高的了,但是走在身高普遍比其他國家種族要高出不少的蟲族中,他還是稍稍地感覺到了一點來自身高的壓力。

樣貌出色的他們走在街上,不斷地吸引著路人的目光,每次出門都是矚目焦點的雄蟲們早已習慣這種目光,在自己的國家裡也是個風雲人物的路浮也很習慣,至於諾恩他經常跟在厲扶青身旁,不習慣也習慣了。

格斯,亞納因為和厲扶青是一個積分小隊的,在軍校的時候經常一起出入也習慣了,只有賴亞這個其他軍校的雌蟲有點不習慣。

一路上也有人認出了路浮,要衝上來的腳步在看見厲扶青他們後,就猶豫著停下了。

這讓厲扶青等蟲不由懷疑自己是否長得有點不符合他們星際的審美觀,絲毫沒往蟲族的名字上去想。

買了票,還沒走進機甲賽場,裡面就傳來格外熱鬧的喧譁聲,時不時夾雜著某某名字的喊聲,氣氛很是熱鬧。

厲扶青他們走進去,一路朝著上走,來到了二樓,找了一個較好的視野位置就倚靠著護欄,好整以暇地看著下面進行得正激烈的機甲賽。

樓層越高喊叫的人就越少,不過氣氛依舊熱烈,他們互相交談著技巧和指點著場內機甲師暴露出來的缺點。

從這點可以看出他們大多都有駕駛機甲的經驗,不是低樓層那種純屬是看客的外行人。



“蟲族,怕死?”

待在住處沒出去的蘭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星網上那些關於蟲族的討論。

怕死

()這兩個字,在他們星際從來與蟲族聯繫不到一起去,或者說最不怕死的就是蟲族了。

繼續往下看,在看到他們說蟲族取這麼個名字是為了在蟲災的時候,祈禱蟲潮放過他們時,蘭特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蟲族最開始擁有這麼個名字的過程不好說,但是後來為了獨佔這個名字,他們可是把另一個‘蟲族’給滅了。

好嘛,其實也不是全滅了,還是逃了不少‘蟲族’,跑到這裡來,禍禍這個星際了。

再往後看到他們說阿提卡斯是毫無戰鬥力的花瓶時,蘭特不由想到自己曾在k20星看到的那一幕。

他不由感嘆這些星際人真是仗著科技高,所以膽子大啊!

那可是雄蟲,蟲族的雷點,那是一觸一個爆炸,在他們星際其他種族和國家提都不敢隨意提雄蟲這兩個字,他們倒好,肆意討論不說,還帶著濃濃的鄙夷。

他們最好祈禱不要被蟲族察覺到這一點,蟲族可是很記仇的,就算現在因為一些原因不找他們麻煩,估摸著也會把這些網友的id記下來,等著算賬的那天。



機甲賽內的氣氛愈發熱烈,在其中一個機甲師突如其來的一個反殺後,氣氛更是掀到了最頂點。

在眾人都在拍手歡呼和熱烈討論剛剛那出其不意的反殺的時候,靠在二樓護欄處看得昏昏欲睡的厲扶青等蟲就格外地顯眼了。

厲扶青其實看得挺認真的,他純屬是被旁邊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打的赫斯安澤影響到了,不由也跟著打了一個哈欠,好巧不巧就正好被樓下場地中間享受著眾人歡呼的凱亞給看見了。

凱亞看著上面那個打哈欠的人,內心感到了說不出的恥辱,他全力以赴打出這麼一場精彩的戰鬥,周圍的人都在為他精彩的表現而歡呼,而這人偏偏表現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不就是故意挑釁和侮辱嗎?

定睛一看,他突然發現這人有點眼熟,本打算說點什麼的他眉頭一皺,生怕是哪個惹不起的人,不過沒一會他就想起來了,這哪裡是什麼惹不起的人,這分明是那個出來逛街都怕死地帶著近千護衛軍的那個叫做蟲族的人。

他還在星網上罵了不少這人和他們國家的話。

放下心來的凱亞心裡的憤怒驟升,他打開外放音,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諷和鄙視:“這不是那個怕死的什麼蟲嘛,怎麼這次出來沒帶你的護衛軍了?其實我挺好奇,你既然怕死為什麼不乖乖縮在你的狗窩,爬出來幹嘛?”

場內一靜,像是並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謾罵。

“還有你們那國家的名字,不得不說十分符合你們這群噁心的爬蟲。”

一開始厲扶青他們並不覺得這人在罵他們,畢竟怕死這兩個字和他們八竿子都搭不上關係。

直到這個機甲衝著厲扶青比出那個帶有侮辱性質的手勢。

厲扶青眼睛一眯,還沒來得及想自己是不是和這個星際八字不合,怎麼走到哪都有事找上門來,一旁的諾恩就已如同鷹隼一樣滿身戾氣地俯衝

而下,落在地面後連停滯都沒有的瞬間衝至機甲身旁,“轟!”的一聲直接將四米多高還沒來得及收回那個手勢的機甲放到,找到駕駛艙後一拳砸下去,能扛炮彈的駕駛艙上頓時出現絲絲裂紋。

駕駛艙內的凱亞一臉驚恐,但是還等不及他說什麼,一拳沒有砸毀的諾恩毫不猶豫地又接連砸了兩拳,“嘭”“嘭”飛濺的碎片劃過側臉,諾恩伸手一把薅住駕駛艙內凱亞的頭髮,粗暴地將他扯了出來。

“?!!”

看見這一幕的眾人錯愕地瞪大了眼,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路浮都震驚得眨了眨眼,扒在護欄上使勁往下看。

要知道那可是A級機甲的駕駛艙,炮彈都很難轟毀的居然被這人二拳就給砸開了!!!

將凱亞往前拖了幾步,諾恩手一用勁迫使他跪在地面,然後摁住他的頭對準阿提卡斯閣下的方向,狠狠地往地上一摜,“砰”的一聲巨響,磕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響頭。

那響聲,聽得在場人的心臟全都猛地一跳,想到那二拳砸毀A級駕駛艙的力道,紛紛下意識以為凱亞的頭已經爆漿了。

諾恩的心裡有分寸,他砸的這一下聲音雖響,但不致命,不過骨裂肯定是有的。

他摁著凱亞的頭,琥珀色的豎瞳裡帶著狠勁:“道歉。”

過了好一會,凱亞斷斷續續的聲音才傳出來:“對…對不…起。”

現場一陣寂靜。

“哇喔,帥啊,帥爆了!”

高樓上一個女子突然跳起來歡呼,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激動,手攏成喇叭放在嘴邊朝著下面大喊:“牛啊,帥爆了,帥哥加我個聯繫方式唄!”

這聲音一出,寂靜的場面再度熱鬧起來,心裡震驚還未散去的人紛紛跟著喊出聲,他大爺的先別管離不離譜,加上聯繫方式再說,這以後說出去都倍有面。

“臥槽臥槽臥槽!”

“他大爺的牛B啊!”

無數水晶一樣的花瓣和吶喊填充整個室內。

這些花瓣是賽場定製的,一片花瓣算一千晶幣,用來打賞機甲師的。

“帥啊!”

“酷帥到極點了哥們!”

“這個B裝得六啊!”

“哥們牛啊,A級機甲的駕駛艙都給你二拳砸毀了!”

“六六六,哥們待會別走加個好友。”

在聲嘶力竭加好友的吶喊聲中,諾恩丟開凱亞,幾個跳躍攀爬上二樓,在這期間,對面女子灼熱中帶著勢在必得的視線一直在諾恩胸膛,腰腹,大腿處來回流連。

察覺到五樓斜對面那個女子灼熱的視線,厲扶青伸手將諾恩拉上來,然後抬手用指腹將他側臉上的血跡抹去。

溫涼的觸感突然落在臉上,讓剛站定正準備朝那女子瞪回去的諾恩有點措手不及,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垂眸望著眼前這隻骨節分明的手,心臟猝不及防地急促地跳動起來。

既有點希望阿提卡斯閣下察覺到他不尋常的心跳,又有點害怕被察覺到的他淺淺地吸了口氣,試圖讓心跳緩慢一點

雌蟲癒合力強大,臉上那被碎片劃傷的傷口早已癒合,只留一抹血在臉上。

厲扶青將血跡抹去後,扭頭對上了五樓斜對面女子灼熱的視線。

那女子一頭微卷的碧綠色長髮,比起頭髮更深一層的墨綠色眼睛在對上厲扶青的視線後停頓了兩秒,她移開視線看了看諾恩,又看了看厲扶青,突然挑釁地挑起了一遍眉毛。

厲扶青沒理會她的挑釁,收回視線垂眸看向諾恩拿著溼紙巾仔細地為他擦拭著指腹上血跡的動作。

有點麻煩了。

厲扶青微微抿了下唇,垂著的眼眸裡情緒不明,他好像,對諾恩起了一絲佔有慾。

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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