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守株待兔
月黑風高,幾個黑影閃過,直接奔倉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守倉房的人從昏迷當中醒來,敲著鑼,把所有人都震醒了。
申管家衣衫還沒有穿好,正提著一隻鞋,故作驚訝地問到:“怎麼了?”
倉房守護人說到:“昨晚倉房進賊了,丟了兩匹布!”
女先生也圍了上來,心裡頓感不妙,問到:“是哪兩匹布?”
倉房守護人說到:“就是您的兩位學生剛做好的那兩匹!”
申管家故意緊張的問到:“怎麼會呢,昨天有好多香雲紗進倉的,為什麼偏偏少了那兩匹呢!”
昨天那幾個黑影正是申管家帶的人,她們把秋月和高鞅的香雲紗偷走藏了起來,申管家厭煩女先生久矣,每當女先生來製作香雲紗的時候,總是多了許多麻煩,女先生之前是宮裡的人,申管家一直不好發作,昨天看到成色那麼好的香雲紗,他就想據為己有。昨晚趁著夜色,他把香雲紗的布偷走了。
女先生趕緊去找秋月。
秋月昨天晚上喝醉了,賈斯把她的外衣脫掉了,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就走了。
女先生推開秋月房間的門,來到秋月的床前,搖晃著秋月的胳膊。
女先生說到:“秋月醒醒,趕緊快醒醒。”
秋月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拍打了幾下額頭,她感覺自己的頭快炸了。
秋月問:“怎麼了,先生?”
女先生說:“你做的香雲紗不見了!”
秋月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問:“怎麼回事?”
女先生說:“你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叫上高鞅!”
秋月晃晃悠悠穿好了衣服,和女先生、高鞅二人一起去了倉房。
此時,申管家也在倉房。倉房的窗戶很高很小根本爬不進去人,裡面全是存放的香雲紗布料,有的已經放了七八年,有的三四年,有的剛放進去。
申管家在倉房裡踱著步,捋著僅剩下的幾根鬍鬚,四處打量著倉房的牆壁,擺弄著倉房的鎖頭,故意做出思考的樣子。
女先生問:“怎麼樣,申管家有什麼頭緒嗎?”
申管家眉頭緊鎖,說:“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門上的鎖頭都是好的!”
女先生問:“會是什麼人呢?”
申管家說:“應該不是盜匪,盜匪不會只偷走兩匹布!有可能是熟人!”
女先生問:“可有什麼頭緒。”
申管家捋了捋幾根鬍鬚,故作深沉,說到:“沒有頭緒!看守倉房的人,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的,昨天可能太大意了,只留了一個人看守!”
昨天另外一人被申管家讓人叫回了家裡,所以一直沒有出現。
秋月說:“剛做出來的香雲紗誰會喜歡呢,而且只拿了我們兩人的,太奇怪了。”
申管家有些心虛,不敢看秋月的眼睛,視線轉移到香雲紗上,緊張地捋了捋鬍鬚。
高鞅說:“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辛辛苦苦做的香雲紗不能說沒就沒了吧。抓住他一定劈了他。”
申管家有些害怕地說:“放心吧,你們在我這裡,我就要保證你們的安全,我這就把昨天所有看家護院的人都問一遍,看看有什麼線索。”
女先生說:“只能這樣了,本來這批布料我是打算在你這裡放上三年,然後給娘娘們做衣服,看來又要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