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羽翼正當滿

 自從我的工作轉為正式工後，工作的內容多了很多。這都是我喜歡的充實感，樂在其中。過了年，我已經是虛歲28歲。

 我沒有年齡的焦慮感，只希望每天都能忙起來。這樣，我的精神很飽滿。而且，忙的有其所。工資多了一倍不止。還有福利那些尼？雖然，我經常加班。但是財務處會把我加班的轉為工資。

 而我在馬小強的店裡投的錢，也在穩步回升。挺好。我自己每天都笑開花。顧老和師母還以為我有男朋友。都在打趣讓我請吃飯。我笑著說好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當晚，我們一行人就去到學校門口200米的酒樓吃飯。我給的錢。有顧老和師母他們在，我們年輕人都不敢喝酒。畢竟等會還得送他們回家。

 我的工資到手後，我轉給我舅1000元。讓他拿給外婆用。我舅還吃醋說他怎麼沒有。我後來發了紅包給他，他沒要。

 我媽今年居然能忍四個月沒動靜。這不像她的風格。雖然上個月她動手術，可是不影響她的腦袋。

 4月5號清明節。學校統一放假。馬小強因為和家裡鬧僵，只有我回去。

 外婆早早就問我幾號回家。我把時間告訴她。我舅說她把我喜歡吃的菜都買好了。就等我回家。

 因為現在有高鐵， 所以我很準時就到站。我舅來接我。我爸電話都沒一個。我是對他們沒有起伏。

 我坐在我舅的電動車上，和我舅聊外婆的身體。上個星期天，她好像有點暈，早上起來，可能起的急。整個人晃了兩下。好在床邊靠著牆，我外婆扶著牆慢慢回到床上才沒事。

 開始我外婆還不肯說出來，到第二天還是這樣。她有點怕這才說出來。我舅當天就帶她去拍片。還好，是高血壓。我原本以為瘦的人不會有。看來，是我短視了。

 等我舅停下車，我才發現不是回他家。而是去到我們當地有名的食苑。這裡的特色菜很有名。我舅看我還不走，就說“你外婆想吃這裡的香醋魚。你難道不捧場嗎？”

 我細想一下，確實是這樣。我隨我舅走進預定的房間時，才發現人還真有點多。有幾個不認識的。其他的都是外婆娘家的親戚。

 外婆看到我，就非要我坐她旁邊。不過，她的左手邊有一個男的帥小夥早就坐在那裡。似乎和外婆很熟。我還沒進去時，就聽到外婆因為他的話，笑的很大聲。

 外婆等我坐下後，跟我介紹。說這男的是她孃家堂舅的兒子。小的時候，我還和他玩過。我是全然沒印象。只能隨著外婆的介紹而點頭。

 那帥哥跟我差不多大。他很外婆說話是用黎語說的。至於說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我舅也要應酬這些親戚。我趁著上廁所的時間，把賬給結了。沒想到那男的也正要出來結賬。看來他還是很懂禮貌。

 我結賬後，就陪著外婆。有空就跟我表弟聊天。那些親戚說的我都聽不懂的話。但是，我看他們說話時，眼睛全都看著我。

 大家打量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尤其是那男的。好像有時找機會跟我搭話。我搖搖頭。我感覺他們的目光像是看自己要購買的某件商品。

 我用眼神問我舅。我舅指著我外婆。意思是讓我問外婆。我一直忍到回我舅家。等外婆衝完涼，我就問我外婆。“外婆，你怎麼想起今天請你孃家的人吃飯？”

 外婆拍拍我的手，又握了握。語重心長的說“我老了，得給你找定後路？”我還沒明白過來，看著她。

 外婆讓我去把房門關上。等我關上門後，她從右邊的褲袋拿出一串鑰匙。讓我從她床底下，彎腰蹲下去拉櫃子出來。我聽她指揮，真的摸到一個櫃子。

 她顫抖著打開櫃子。裡面的東西我都沒見過。不過，我看到一撮小孩子的毛髮。我馬上毛髮打量著，外婆笑著看我”你知道這是誰的嗎？”我搖搖頭。外婆指了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