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軟濃的吻又在耳側蔓延,點起一星又一星的火。

 隨著朝瑾混不吝的話將火苗種在了長魚姣心底。

 羞的人將足尖都蜷緊了。

 春意融融的營帳中,二人並不知曉一道如狼般矯健的身影正意氣風發的穿過層層守衛,隨著駿馬馳騁而不停晃動的鈴鐺,是長魚野激動內心的吶喊。

 一月餘,憑著他神勇和些許長魚信的聰明,北齊山從此,再無山匪!

 一捆兩百餘人被長魚野帶回京,迫不及待想和姣姣邀功,好好與她分享他剿匪的英勇戰績,就聽說一行人出了宮,前往了獵場。

 長魚野哪裡等得了二十多人日的春獵?把人捆著讓家裡一扔,就拎著長魚信縱馬疾馳趕赴獵場。

 名頭他都想好了!

 回稟戰果,不可怠慢!

 他人都來了,皇上還能把他趕回去?

 只可憐長魚信一個文弱書生,如今像一株東倒西歪的秧苗,在長魚野身後緊緊抱著長魚野。

 本不是同乘,可長魚野心急覺得長魚信騎馬太慢,又想著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委屈委屈長魚信不打緊。

 就這樣霸道不給人一點反抗機會的提上了自己的馬。

 好不容易到了獵場,長魚野才勒緊韁繩,叫馬兒慢悠悠的跑起來。

 待到雙腳落地時,長魚信幾乎要摒棄什麼文人風骨,直接癱軟在地,好在一聲熟悉的聲音讓長魚信強撐著,在外人面前保持住了風度,

 “信哥,長魚野?”

 秦漸書提著藥箱正從皇上營帳出來,就看見了再熟悉不過的二人。

 尤其是看見長魚野時,秦漸書渾身的骨頭都開始犯疼。

 “漸書?”

 長魚信白著臉頗為疑惑的轉頭看向秦漸書。

 從前在濮陽時二人關係尚可,哪怕後來秦漸書入了宮當了太醫,也並未與他斷了聯繫。

 只是二人的敘舊剛起了個頭,長魚野就狠下眼,雙手鉗住秦漸書肩頭,

 “姣姣怎麼了?”

 秦漸書是長魚姣的親信太醫,如今他提著藥箱的模樣,顯然是要看診的模樣。

 平素大大咧咧的長魚野,在事關長魚姣的事情上,是無師自通的敏銳。

 秦漸書本想說無大礙,可自他瞞報長魚姣腿疾事發那日起,宸宮對他越發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