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林佳 作品
第99章
提起他倆,還得從八年前說起。
我那時剛進去,這個臧老大就是裡面的大哥,而蠍子就是他的一條狗。
裡面的規矩懂的都懂,新人一去,會來事的還得挨幾遍收拾,更何況我這個不會來事的?
正常人被他們毒打幾遍肯定也就服了。
可我這人天生軸的厲害,能被人打死,但不能被人欺負死。
但我那時哪會打架,更何況他們人多,每天就以打我為樂。
我知道我打不過,但我能熬!
是的,我就像熬鷹一般,誰瘠薄欺負我,我就半夜勒他的脖子!
人家勒脖子可能是為了嚇唬人,可我那時鋃鐺入獄,萬念俱灰,連死的心都有,還怕別人死?
我當時就一個念頭:殺了這群王八蛋!
起初,我越勒被打的越慘,但越慘我就越勒。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那些小弟便不敢再對我動手。
兩個月後,臧老大和蠍子已被我折磨的不成人樣,倆人最終不堪重負,徹底服軟了。
服軟之後,倆人被我欺負能有半年,就相繼出獄。
這些曾經的種種我原本都已淡忘,可誰能料到肖遠竟然就是獄中的蠍子,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見我沉聲未語,蠍子歪著頭,摸了摸脖頸間猙獰的蠍子文身,皮笑肉不笑道:“沈從文,我沒去找你,你倒來我地盤找事了,那今天咱就新賬老賬一快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