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北海 作品

第33章 緣至心靈>>22(下前)

 性器進入那一刻,任錦歡全身猛地緊繃滯住,意識都被殺掉三分,彷彿一把油紙傘,被北方凜冽狂風吹得幾近支離斷裂。金向棠及時從背後摟住他,不停去吻他的眼睛、嘴唇,幫他套弄前面,壓著聲音哄道:“沒事、沒事,放鬆點,一會就好了,別怕……”儘管他此時也十分不好過,對方下面又緊又熱,咬得他快瘋了,極致的爽與理智的忍就是一場地獄拉鋸戰,真正體驗時才覺道德規範對天**望的教化實在偉大又無情。

 任錦歡側頭去夠他的吻,並由著身子力量向前伏,他知道金向棠會攬著他,不會徹底倒下去――這種微妙的信任不知源頭,令他模糊想到德撲那次,將籌碼操控權交給對方,他自願當了回被提線的木偶。等到下身逐漸接受適應腫脹感後,任錦歡貼著他面頰虛聲道:“學長,你可以動了,我沒事了……”

 金向棠與他交換了一個默契的親吻,他也已經忍到箭在弦上之際,將性器稍稍抽出一部分,然後緩緩磨弄起來,溫暖的穴肉很快開始吞纏他,如同一個反咬捕者的獵物,他不由皺眉,掐著對方臀肉加重挺身力度,將身前起初還能忍耐的輕哼逼成不住的呻吟。

 是強烈的歡愉,也有一絲可以反覆品味的痛苦,任錦歡繃直腳背,膝蓋被磨出通紅印記,只得緊緊抓著柔軟枕頭。在搖晃中,他回望金向棠,眼睛佈滿溼漉漉的熱欲,金向棠被他望得神智迷亂,下意識伏在他背上,吮吸那圓潤光滑的肩頭,一路橫著吻到另一邊,任錦歡伸出手勾住他頭髮,聽他在自己耳邊發出粗聲喘息,任憑身體漸漸被填滿,全部都是金向棠的氣息。

 第一次射出來後,他倒在床上,兩眼茫然望著前方,心跳仍然維持慣性的劇烈,金向棠還在吻他脖子,他感覺到若有若無的咬磨感,沒有任何脾氣地虛弱道:“明天要上班,不能在脖子上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