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秀兒 作品

第二十七章 暗示

 楊氤張張嘴,想解釋,但又怕越描越黑。

 顧瞻也沒準備從楊氤嘴裡聽到什麼,繼續說道:“你曠什麼課,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若是不想學,沒有人能強制讓你去學。”

 “楊氤,你不該問我生不生氣。”

 楊氤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顧瞻早就沒了身影,久到雙腿麻到沒有知覺。

 顧瞻的話在他腦中閃過千百遍,他該問生不生氣的確實不是顧瞻,而是曾經那個拼了命要考上青利大學的自己。

 那個天還沒亮就起床背書的自己,那個彈琴彈到十指顫抖的自己。

 或許在外人看來他只是曠了一節專業課,又不是不能補。

 但有些事一旦開始做了,就回不來了。

 他能曠第一次,就能曠第二次,第三次...沒有盡頭。

 他來這裡確實是因為顧瞻,但他的未來不止顧瞻。

 下午顧瞻是卡點到的跆拳道教室,卻發現楊氤滿臉是汗,雙腿發著抖,不知道紮了多長時間的馬步。

 今天下午楊氤沒課,但顧瞻早上時便和楊氤說過還是三點半到。

 早來加自罰,坦白說顧瞻確實心軟了。

 上午他說了些重話,本意是想讓楊氤清醒一點,別總圍著他轉,沒準備罰楊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