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76 章 鬧鬼合租房裡的眼疾美人(二十九)

“然後,那是我們第一次牽手。”陳遲停頓片刻,一臉幸福道,“也是我們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條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褲,但是嫌熱,我幫你把褲子捲到大腿根,像是短褲。”

“後來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氣了、不肯走路,一直說好癢。我幫你撓癢癢,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進去了……”

齊煜明:“…………”

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會把手滑進去?

沙發已無他的位置,齊煜明從旁邊搬了個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嚴肅、如同探討國際級別深奧的學術問題,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虞藻呆了呆,糾結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還是沒想起來。

不過的確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他愛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願意再走路。

再拿身邊的老實人撒氣。

虞藻不記得,但陳遲記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來勢洶洶,讓他記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幫你添……”

“…………”

“什麼意思?”謝珩咬牙切齒地追問,“添哪裡?”

“你說清楚點!”

潺潺流淌的小溪邊緣,野花野草競相開放,微風輕輕搖曳,帶來苞米成熟後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節,金黃的玉米地中央,傳來許些哭腔與鼻音。

風聲吹過苞米葉,帶來沙沙聲響。

經過的農民發出歡聲笑語,各自朝各家的地前進。

無人聽見怪異動靜。

若是有人扒開角落一片的玉米杆,就能看到,堆在細瘦纖白腳踝的小碎花布料,下襬隨著清風晃盪,飄來陣陣甜香。

又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可憐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滿雄性氣息的褂子上,小臉粉粉白白、神色驚慌,被嚇得眼尾溼紅。

全村單身漢的夢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個健壯高大的糙漢,親得小臉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膚嫩、性子單純,頭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著小嘴巴親。

腦袋昏昏漲漲,又因為臉皮薄,儘管抖得不成樣子,還是努力一聲不吭。

只有被親得重了,才會控制不住抓住糙漢的頭,

哭著讓他滾開,邊流口水邊喘。

陳遲來時吃飽了飯,但驟然感到很餓,又或是渴。

他源源不斷地喝著,嗅著虞藻身上傳來的甜香,親嘬得愈發賣力,像一個只知道討主人歡心的工具。

“後來、後來我的褂子都溼透了……就,就沒辦法穿了。”

陳遲眼神躲閃,現在回憶起來,還有點惋惜,“我當時喝得、喝得很快了……但小藻你太多,我根本接不住……”

虞藻臉蛋漲紅:“你、你別說了!”

又為自己辯解,“哪有那麼多!”

老實人從不撒謊,被質疑後,他忙道:“真的很多!我當時頭和臉都溼透了,後來我跟你不是去摘玉米嗎,遇到同村的,他還問我怎麼滿頭大汗……”

“還問我是不是偷偷抹你洗髮露了,怎麼的這麼香……”

誰知道,他頭上、臉上根本不是洗髮露的香。

而是小村花身體內、最純粹又甜膩的濃香。

“你他媽的……”齊煜明忍不住罵道。

陳遲這頭老牛,書沒讀多少,描述畫面倒是挺在行。

三言兩語,還原當時的場景。

齊煜明可以幻想出這個畫面。

連細節都能還原得一清二楚。

一個眼盲的纖細小男生,被大他一個體型不止的糙漢帶進苞米地。

單純的他,原以為只是牽牽手、親親小嘴兒,結果被裡裡外外吃了個透。

就躺在苞米地裡。

旁邊說不定還有路過的人,小村花臉皮薄,必然死死捂住嘴巴,可他眼睛瞧不見,就算有人來了、被看光了也不知道。

只能驚恐又無助地、無聲掉眼淚。

要是陳遲沒良心一點兒,把小村花帶到比較遠的地方。

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村花渾身上下就這麼點兒肉。

怕是被吃得連嫋都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