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147 章 “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 二十七

半盤糕點尚未用完,木屋門口傳來叩門聲。

虞藻怔了一怔,驚詫地看向門口。

這麼快?

燕清遠才出去多久?站已將西瓜抱來了?

虞藻忙將沾了糕點屑的手指擦乾淨,翹起的雙足重新落地。

他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錦緞華服,像蝴蝶一般朝門口飛撲,掀起一陣甜稠稠的軟香。

木門打開後,虞藻的笑顏登時僵住,隨後趕忙往後推了推,又將門拉

只露出許些門縫。

門外之人並不是燕清遠,而是一個陌生人。

若是沒猜錯,應當是浮玉山的農夫。

農夫身形魁梧壯碩,一身麻衣掩不住膳脹健壯的肌肉。

他身量極高,站在門外的他低頭俯視下來,讓仰頭呆愣的虞藻,有一種被龐然大物籠罩的錯覺。

搭在門框上的細白手指,不著痕跡地擺緊,又輕輕撓了撓。

虞藻謹慎地往後退了退,雖一言不發,但他渾身都在散發一種警惕的信號,如一隻被嚇著的貓兒,尾巴都炸開了。

農夫名陳零,他也沒料到燕清遠不在。

他頭一回見到如此貌美、宛若畫中仙子一般的人,不免有些看呆。

寬厚粗糙的掌心起了一層熱汗,陳零左右手各拈雞與兔。

見對方誤解,他忙解釋:“我、我叫陳霄,我不是壞人。我娘聽說燕清遠有…...有了小娘子,她說你太瘦了,便讓我來送雞兔,讓你好好補補身子“

因為焦急,陳霄不自覺往前踏了一步。

這也叫虞藻將他看得更加清楚了。

陳霄皮膚戰黑髮亮,顯然是做慣了力氣活,滿身腱子肉皆是一日日風吹日曬辛苦勞作後的痕跡。

極其誇張的精壯肌肉,在烈日下蒙著一層熱汗,那手臂粗的,好像能單手將虞藻拈坐在手臂上。

虞藻哪兒見過這種類型的人?他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但對方一開口,便有一種老實巴交的木訥感,以及村民特有的質樸性情。

虞藻看向陳霄手中的雞兔。

兩隻活物在陳霄戰黑的大掌間,顯得伶仁一點兒,且了無生氣,死氣沉沉的模樣,仿若已經預料到進入人腹的結局,索性放棄掙扎了。

好像不是壞人。

得出這個結論後,虞藻才試探性伸出半張俏生生的臉,聲音也是低低的:“清遠不在。“

簡短的語句,讓陳霄愈發怔然。

耳廓連帶耳根一片酥麻,額前浮起一層薄汗。

烈日炎炎下,他頭暈目勝,禁不住地想一一

燕清遠福氣怎這般的好?小娘子不僅樣貌生得好,聲音也如此動聽…

烏髮雪膚的小娘子,正扶著門框探出一張清麗純然的臉蛋。

院落內被收拾得很乾淨,不過仍顯得侷促狹小,可他一身華麗漂亮的裙裝,襯得他姿容明豔,好似一朵被精心呵護派灌養成的花兒。

陳零不走,也不說話,只是拈著雞兔,痴痴地看向他。

虞藻不解地皺了皺鼻尖。

是沒聽見嗎?

於是虞藻又重複了一遍:“喂,我說清遠不在。“

臉蛋被日光曬得微微泛粉,嘴唇紅得似春日蒙露的花苞。

陳霄盯著他的嘮,喉結滾動,忍不住想,燕清遠出門前親過他嗎?若不然,嘴唇怎這般紅腫。

好端端一精悍農夫,忽然變成了個啞巴,虞藻有些無語。

他見對方一直流汗,手掌掩著眉眼,仰頭看了眼烈日:“太陽大,你進

孤身一人在家的小娘子好心邀請農夫進門。

且讓開了身子與道路,方便讓體型大他許多的農夫進入。

虞藻背過身走路,步伐優雅大方,和農夫往日裡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量身定做的錦袍貼合漂亮的身軀,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陳霄跟隨小娘子入座,細細密密的軟香接連籠來,叫他愈發得熱了。

“雞兔放那邊吧。“

虞藻拿起團扇站得位置不好,被太陽頂著曬,如今白膩膩的軟肉浮起一層薄粉。

他手執團扇、拙起手臂,雪中透粉的肌膚大片裸/露,輕輕擺動著為自己扇風。

語氣仍是好奇的,“它們不會逃吧2“

陳零將雞兔放好,看到小娘子一身雪白皮肉,心跳愈發錯亂。

他忙去淨手,將一雙糙黑手洗得乾乾淨淨,才重新坐回小娘子的身邊。

“有我在,它們不會跑。“陳霄老實巴交地回答,“而且我已經把它們打暈了“

打暈了?

繡花團扇後的一雙眼睦忽的眷圓,閃動驚訝與好奇。

還能打暈??

虞藻新鮮極了,他再次偏頭看了一眼那雞兔,原來那死氣沉沉的模樣

不是沒了求生意志,而是被眼前的農夫一掌劈暈了!

虞藻收回目光,正有些口渴,小幅度據了口茶後,眼尾警見眼前的粗人農夫一直盯著他看。

眼普黑漆漆的,莫名叫他心中發毛。

虞藻橫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麼?7“

陳零脫口而出:“你好看。“

虞藻撒撤嘮,不說話。

陳零連忙認真道:“真的,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不僅漂亮,身上也香噴噴的,還、還…...“

那雙水靈靈的眼直直望來,讓陳霄將言語忘了個精光,只剩一句,“燕清遠那小子怎敢讓你一個人在家2“

陳零不免有些憂心。

小娘子生得如此美麗,身段更是漂亮疲憲,一身雪白皮肉散出甜膩軟香,若是被村裡其他單身漢瞧見了,定是要尋機會,將他裡裡外外嗪個遍的。

別說其他單身漢,陳霄光是隧著,嘴巴也倩。

別說嗪個遍,就算只能得到一隻腳的獎賞,他都會如獲珍寶地捧起。

也幸好來的人是他。

若是其他不懷好意且色膽包天的男子,指不定要閘出多大的動靜。

木屋位於浮玉村較為偏僻的角落,平日根本無人經過,就算小娘子大哭求救求饒,恐怕也不會被人聽見。

小媳子生得這般瘦弱,那細腰單手便可以握住抱起,嘴巴小、肚皮又薄,估計隨便喂點什麼,都會灌得裝不下,溥得到處都是。

偏偏身量輕又小,能輕易被舉抱著顏。

就在燕清遠的小破木屋的院子裡。

青天白日下。

等到後續肚子被喂大一輪又一輪,燕清遠這死讀書的窮書生,可能還以為他就是孩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