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八零萌寶:小寶貝她福星高照 作品

真相.....


                 所謂的低谷期確實難熬,擱平常福寶兒哪有空想七想八。

  自從她被自己的親師父當眾懲罰之後,上面分派給她的活明顯少了很多,企鵝基本上都是打雜性質的,沒什麼含金量。

  這讓福寶兒不由懷疑李鈺的用意。

  難道她是為了讓她沉得住氣,不自降身份格調搭理不相干的人?

  但這未免太淺顯,況且人家都欺負到她頭上了,她再忍下去豈不是變成了忍者神龜,日後人人都可以捏她一把?

  而且這算什麼低谷,她根本就沒感覺到有什麼,無非就是清閒了些,自在了些。

  看來李鈺的話也不是全都對,個人有個人的際遇,她的那一套不適用她也不一定。

  福寶兒這樣想著,決定再等幾天後就直接跟李鈺坦白自己的身份,或者調離這個部門,否則總不能天天什麼也不幹就這麼等著。

  時間那麼珍貴,可不能白白荒廢掉。

  ——

  一個星期很快結束,週五下午例行團建。

  福寶兒當下算是整個部門的‘邊緣人’,身份稍微有那麼點尷尬。

  一個被處分不一定能轉正的實習生,相當於在這個公司沒有了前途,饒是以前她再討人喜歡,也總有人刻意去疏遠她,或有意無意將她邊緣化,似乎她是個透明人。

  福寶兒面上沒什麼反應,但心裡還是挺失落的。

  任誰被截然相反的兩種態度對待心裡都會有反差,何況她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難受卻沒有表現在面上,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好在福寶兒只失落了那麼一陣,便樂得清閒起來。

  人生嘛,總是跌宕起伏,沒有誰能一路都是鮮花與掌聲的。

  且成年人的世界關係中往往夾雜著利害關係,他們這樣也是出於人性和生存本能。

  想是這麼想,福寶兒心中更多的卻是不甘心和往前拼的決心。

  其實骨子裡她和李鈺是一樣的人,不認輸不服輸,有野心。

  大概是為了面子上過得去,有同事象徵性地問詢福寶兒來不來團建,本以為她會找理由推掉,沒想到福寶兒笑吟吟答應了下來,這麼下來那些同事倒有些尷尬起來。

  福寶兒沒理會他們的尷尬,也不再跟從前一樣見誰都問候兩句,如此一來倒是省掉不少麻煩。

  聚會上,大家一如既往熱情高漲,推杯換盞間福寶兒也被敬了幾杯酒。

  出來玩都是為了開心,倒也沒人再去顧及那麼多。

  福寶兒玩累了坐在角落裡歇息,目光搜尋著她師父李鈺的身影。

  自那天之後,李鈺便沒再來找她,師徒倆在外人面前儼然一副鬧翻了的模樣,尤其是李鈺,總莫名地迴避福寶兒,這讓福寶兒心中略覺怪異,不知她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沒等她找到李鈺,旁邊騰地坐了個大活人。

  “你好啊,小姑娘,新來的吧?怎麼一個人坐在這?”

  一連串的問題讓福寶兒不由側目,大活人是個中年謝頂,西裝革履的,語氣熟稔自然,但他靠她太近,讓她不由便心生反感。

  不像是那種慈和正直的長輩和上司。

  福寶兒不動聲色坐遠了些,“玩累了,在這休息。”

  “哦,”中年男人沒再靠近,而是從口袋裡掏了張名片出來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