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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六章 亮柔童話

“我的神呢,一道就夠了。你也太狠了吧。的確我身上的肉,可不是你長的。”

……

在駕馭“歡柔”馬徐緩走近於頒誓德侖的時刻,風煙背景空靈而美妙。所有被修飾色澤裝幀的時空畫質,完美到近乎縹緲。

“可憐的於頒誓德侖啊。疼痛彷彿流遍身軀的河流。血流的猛虎稍有躁動,庫倫麗頒人啊,無辜的你來到秀塔茲大地上,為了我,在流淌不幸的眼淚。”

歡柔沙陀下馬,替疼痛得發僵了一樣的於頒誓德侖,撫去眼角的一滴淚。

結果,於頒誓德侖緩緩推開歡柔沙陀撫淚的手。

“別這樣,歡柔沙陀,知道嗎?我在為即將罹難的你,而傷透了破裂的一顆心。那難過流淌的眼淚,不是為我自己。”

“於頒誓德侖,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被稱作亮柔童話的片段,就是月相摩訶加飾上——多彩色澤的殘酷法相嗎?”

原來這些以色澤佈置和加飾的部分,根本就不是外界的血肉元素。而是自我完美力量賁飾的尖鋒。

歡柔沙陀猛地吒動手勾,彷彿一把烈性折斷時空的截面。

當他調轉馬首,回頭猛地看罷於頒誓德侖,當最後亮柔童話消失的時刻,

歡柔馬奔騰在不夠遙遠的距離上。四隻碗口粗碩的重蹄,歡騰咆哮的狼煙,彷彿卷地而過、轟轟烈烈震響的滾雷。

歡柔沙陀暴躁脈動的手形鐵鉤,掣動一道電光,“噌!”地

從馬匹厚重的身形輪廓,撈起一道搓擦的風鞭。狠勁地抽擊在馬身上。

完整放逐姿態的歡柔沙陀,長距離上馬匹奔騰攜帶的勢能,隨著拽動雷厲的狂風,瞬間攢動噴薄火焰的火龍棍。

顯然,此時的歡柔沙陀就是無所顧忌的。他知道:這個時候,真正的護法八部,才形成了完整的八部。

因為緊記著王尊拿摩爾篤完整司儀的戒辭。月相摩訶不再延遲自己統御歡柔沙陀的手段。

但是,當他再次黏光以焦灼的情味,粘著歡柔沙陀的時刻,才瞬間發現,這個只有一次完整生命經歷,就能敏於“記憶”靈感信息的歡柔沙陀,也能夠在手腳姿態上彰顯屬性,而付諸激昂的反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