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奇怪的夢
張玲一臉嫌棄的推搡著閻瑗說:
“喂,閻瑗你慢點。我這床商家可承諾至少使用五十年的。可你每次這樣上床,必定讓會我的床少活三十年。”
“少活就少活唄。你有的是錢,壞了再買一張床不就行了。”說著,閻瑗打了一個哈欠,“好睏,我要睡覺。”
“我有錢也是憑本事掙來的血汗錢,可不是隨便拿來揮霍的。你給我起來……”
閻瑗閉著眼睛說完就感覺立刻進入了夢鄉。
這次不管張玲如何呼喚推搡都沒有聽到閻瑗的回應。
無奈只能讓閻瑗穿著衣服在床上睡了。
她重新又衝了一個澡。
幫閻瑗蓋好被子,躺在床上卻沒了睡意。
藉著從窗簾縫隙擠進來的光線,她出神的看著臥室隱約可見的天花板。
猶如一個人在電影院觀影一般,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著醫院裡的情景。
現在想想她的行為著實有些可笑了。
竟為了一個男人和朋友木子差點徹底決裂。
她自初戀漆雕哲消失之後就再沒有過這種行事風格。
今日她這是怎麼了?
同樣失眠的李想也躺在床上看著昏暗的天花板。
回想起車上木子向他提起的一個令人感到幸福的消息。
說張玲為了木子沒能及時告知,他車禍進醫院的消息而生氣。
以至於差點與木子的朋友關係決裂。
假如,拋去木子向他表述誇張的部分。
李想的內心還是非常歡欣雀躍的。
他從這件事中至少可以確定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算是潛移默化的逐漸走進了張玲的心裡。
所以才有了張玲與木子,因他車禍進醫院,而鬧矛盾的事情。
後來,他走出急診室。
雖沒有看到她因為在意他,特意走向他,關懷備至。
但張玲在看他時,身上散發的氣息,明顯多了幾分關切感。
特別在離別後她還特意給他發了一條信息。
“沒事吧。希望你睡一晚就可以忘記令人心驚的過去。晚安!”
他追求她以來,向來都是他,每天主動道一聲晚安。
她多數情況下都不屑回覆。
而今晚她卻主動向他發了一條道晚安的短信。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關係長足發展的重要里程碑。
為此,他還特意將將短信截屏,把照片存儲起來。
想著有朝一日,當他老了,最好再有她陪著,或坐在庭院一棵老樹下的藤椅上,在一起看著這些照片,暢想過去的美好時光。
他只是單純的想想這樣的日子都令人無比憧憬。
也不知張玲是否也會憧憬有他陪伴的未來?
張玲把自己在醫院的衝動歸結為李想是初戀漆雕哲的替身。
所以她才切身的會站在為了初戀的角度與一切異性為敵。
張玲對待伴侶態度向來是自私的。
自私的不願意看到有任何異性與她的伴侶存有任何不軌的言行。
這裡的任何異性也包括多年的閨蜜閻瑗。
當然,她對待伴侶的態度也是大方的。
她的伴侶只要不存骯髒的背叛歪心思,他無論是什麼身份,想做什麼事情,她都願意給足了他尊重,並無條件的支持他。
甚至可以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事業,甘願默默的做站在他背後的那個女人。
她也有著像一般女人所憧憬的關於美好愛情未來。
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不背叛。
相信這是每一個追求真愛之人的最大理想。
在張玲與初戀漆雕哲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裡。
她曾一度認為自己遇到了真愛!
現實讓她一直在逃避現實。
至今為止,她身邊所有親友都以為李想的出現,是她的命中註定,是她不再逃避現實之人。
不曾想她卻讓所有親友失望了。
她感情上的逃避現實的行為已經近乎病態。
或可以直接將她認定是一個病人。
病名:病態痴情綜合徵。
漆雕哲,對她來說既是讓這個病嚴重的毒藥,也是讓這個病完全痊癒的解藥。
是毒藥,還是解藥?
李想或是那個關鍵的催化劑。
所以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裡也在幻想著有他的未來。
眼前隱約可見的天花板,因為一道明亮的光芒更加清晰。
清晰的像是一塊個人影院的熒幕布。
隨即在幕布的中央位置出現帶著滿天星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