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命案結案

 周芳芳的回答，理直氣壯，合情合理，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羞澀，似乎就是在談一筆正常的生意或者拉一單業務。

 王玲這女人彪悍的人生啊！誰接得住！

 人一旦沒有了道德底線，天下無敵！還有什麼不敢說？還有什麼不敢做？

 陸星辰和孔佳良兩人都覺得臉色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陸星辰咳嗽一聲，避免了尷尬，繼續問道：“姜老闆主動給你們錢，和你們主動拿走他的錢，這完全是兩回事。”

 “我說過，事先和姜老闆講好了價格的，否則我也不會伺候這個糟老頭子。”

 死無對證，王玲顯然就抓住了這一點。

 “姜老闆的死雖然有他自身的原因，但也不能否認你的故意勾引，有意挑逗才導致他興奮過度的這個結果吧？”

 王玲氣得五官都扭曲了，歇斯底里，一臉調謔的神情大聲喊叫道：“你個毛頭小子，你還沒結婚吧？你懂什麼？你知道什麼是情到濃處難自禁嗎？不懂就不要亂說！”

 陸星辰一臉淡然的說道：“你是說愛到深處淚水滴，情到濃時難自禁吧！你和姜海濤認識才幾個小時？你們之間有情嗎？他只是貪圖你的身體，你只是為了他的錢，你們之間就是不正當的交易，你也不怕侮辱了這句詩！”

 “這是思想道德方面的事情，我也管不到你這些，姜海濤的死因，你有沒有責任，你心裡清楚。”

 王玲被陸星辰說到了要害，正中她內心所想，她不再說話，保持著沉默，低下頭，也不理會陸星辰。

 “現在請你如實交代，當你們發現姜老闆死亡以後，你們倆是如何拿走錢的？”陸星辰也不再追究這個死無對證的問題，繼續往下問道。

 王玲思考一陣然後說道：“我們也沒有想到姜老闆會突然死亡，但是我們姐妹倆也不能什麼都得不到吧？難道被他白玩了？所以我們就拿走了他的錢作為補償。”

 王玲說話非常直白，露骨，就連孔佳良這個見多識廣的老刑偵都不禁感覺到臉上燒的慌，搖搖頭，心裡不禁感嘆：“現在真是時風日下啊！現在這些小姑娘不但敢說，也真敢做，唉！”

 “這麼說，錢還是你們倆主動拿的？並不是姜老闆主動給的。”

 “姜老闆都死了，還怎麼主動給我們？所以我們只好自己拿了。”王玲果然是老油條，也反應很快，根本不落入陸星辰的坑。

 “那你們姐妹倆為什麼要清理現場，毀滅罪證呢？”

 “這很簡單，誰都不希望和這老頭的死扯上什麼關係，雖然老頭不是我們謀害的，但是如果牽扯到總會有一些麻煩，所以我們也就自以為是的清理了一下現場，誰知道這才幾天時間，你們就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