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三百六十四章 scarlet woman(十一)

    馬基雅維利在佛路倫薩史裡曾這樣寫到:對於一個共和國來說,還有比奴役危害更大的病症嗎?還有什麼能夠有效得剷除這種病害的治療方法麼?戰爭都是不義的,但有必要打的戰爭就是正義的;當只有暴力能為獲救提供希望時,暴力本身就是慈悲的。我不知道還有哪一個國家比我們的國家更需要這個,也不知道除了把我們這個國家從奴役中解救出來外還有什麼更偉大的同情。

    拿破崙很小就被送去軍校讀書了,在同學眼中他是一個矮小的弱者、一個性格古怪的外國人,而法國人又以糾正別人的法語發音為己任。有一天,有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學生嘲笑他的口音,  說他是一個野人。當時他在讀四年級,那個大個子比他強壯的多,他也曾猶豫過,該不該動手?

    他跳上去,想要給這給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然後拿破崙很輕易被大個子同學打的趴在地,以至於沒力氣再站起來了。大個子放過拿破崙,  轉身去上課了。但他卻沒死心,一下課就去找大個子決鬥。經過了幾次,他問拿破崙是不是傻,拿破崙大聲的說:“你侮辱了我,你要說對不起,不然我還會跟你打的”。大個子也是被驚到了,不自覺的說了對不起。

    當時他跟喬治安娜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她倒是希望被德拉科欺負的赫夫帕夫低年級孩子也能“不自量力”得跳起來反抗,不過他們被分進了這個學院就不能指望他們會和格蘭芬多的獅子一樣,敢“和邪惡做抗爭”。最終漢娜他們忍無可忍,在回程的火車上給了德拉科一點教訓,那也是經歷了他們五年級在“鄧布利多軍”的訓練之後才有的事。

    這時候的“中立”已經改變了,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你就有什麼樣的人生,換成東方的古老哲言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瞧她,居然為不義的戰爭找到了華麗的藉口。

    剛才的發言裡拿破崙將戰爭比作了藝術,在他手中古老的戰爭方式有了戲劇性的變化,他不像舊時的僱傭兵首領那樣,將保存軍隊視為第一要務,  他的首要任務是以迅捷的速度推進,給敵人致命一擊、摧毀敵人的堡壘,然後獲得補給,像狂風一樣進攻下一個目標。

    在拿破崙的新體系裡,法國會像太陽,其餘小國圍繞著它運轉,如果誰不聽話就會成為小行星帶的碎屑,即將被肢解的神聖羅馬帝國就是例子。

    相比較而言教會選帝侯和公爵有足夠的利用價值,比較容易創造出傀儡國,同樣戰爭時也指望不上他們,最難對付的是那些小諸侯、伯爵、帝國騎士,喬治安娜剛才記住的那個隨著腓特烈大帝去西里西亞的萊斯特維茨伯爵是普魯士陣營的。獅群獵殺了動物之後,就會有食腐動物等著分一杯羹,撕碎奧地利的同時,普魯士也可以趁機吃一塊肉,獲得在萊茵河左岸失去土地5倍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