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一百五十一章 蝴蝶的語言(五)

手錶轉動的聲音清晰可聞,彷彿在見證時間流逝。

她看著金色指甲停放在黑色的布料上,米勒娃為波莫納塗的指甲油看起來像黃金一樣閃閃發亮,但這種顏色其實更偏向格蘭芬多的金色而不是黃色。

金色與黃色在顏色的飽和度上沒有太大差別,但可能是因為金色有一種金色的光澤,而土黃色沒有。

金色被用於裝點法老的棺材、泰姬陵的牆壁、中世紀文集、教堂的溼壁畫、國王的宮殿,甚至還有人將金線織進布料裡,彰顯奢華和權威。

“你對他說同情要堅持正義?”西弗勒斯很久後說。

“為苦難者憂心忡忡,是想他解脫。”波莫納輕柔得說“為危急者擔心,是想救他的性命。”

“聽起來很矛盾。”他說。

“確實如此。”波莫納說“我的靈魂總是在被拉扯。”

“痛苦?”他問。

“現在不。”她迷迷糊糊得說“你今晚能不能在這兒?”

他沒說話。

“你在外面守著,我睡得很安心。”她接著說。

“那我要大一點的沙發。”

這個時候她該鬆開,可是她抱得更緊了。

沼澤很容易讓人想起“深陷其中”、“泥漿”,但沼澤同樣也可以開滿了鮮花。

“明天要上課。”他無奈得說“假期結束了。”

“不!”她任性得說。

“你又沒有暑假作業。”

她鬆開了手,插著腰反問。

“你以為我是小孩嗎?”

“不然你要證明你是大人?”他譏誚得反問。

她剛想說要證明給他看,結果他恥笑著走到一旁,用魔杖將沙發變大了。

“晚安。”他躺在沙發上說。

波莫納瞪了他一會兒,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面依舊一股殺蟲劑的氣味。

她本以為當晚會睡得很糟,結果她睡得還算不錯,只做了一個夢,夢裡她趴在一張椅子上,有一個“哥特”紋身師給她的後背紋了一個紋身,它看起來像黑色的翅膀,卻只紋了一半,看起來像獨翼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