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汐藍 作品

第三百七十九章 南夢彥變菜了,大家快上!

“對於這些技巧,我只會講一遍,至於能吸收多少,看你們自己。



誘導副露法,這個技巧南彥也會,學起來應該很簡單,你比較擅長的是用壁外牌、役牌和寶牌來誘導副露,甚至我還看你利用過寶牌四間法則來誘導副露,這算是誘導副露的隱藏技巧。



不過我的誘導副露有些特殊,這一點要結合好型點和術的原理來理解。



至於反手順切牌,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技巧,只不過需要你在適當的時機做出‘違反’常人直覺的切牌操作,不以最大牌效前進,以此擾亂別家的判斷。



一般來說,在四到八巡是最佳的時間點……”



三種能力,其實包含了許多瑣碎的小技巧,是森脅這二十年的麻將總結得來的經驗。



雖說saki和小和也都在旁邊聽講,不過兩人從中吸收的經驗絕對沒有南彥多。



主要是這其中包含了許多運勢流和因果律的知識。



森脅在對戰白築慕的時候本就是感知力超群的麻雀強者,所以這些技巧中有不少都是需要感知來驅動,否則就做不出來,或者說效果不夠好。



saki感知也不錯,但是和南彥比終究還是差一些。



而且saki還是‘被牌所愛’的孩子,她的運氣向來很好。



森脅的運勢流技巧,很多時候是低運勢的打法,也就是運勢被別家壓制的時候所需要進行的操作。



所以這些技巧必然只適配南彥一個人,至於她們能夠接受的並不算多。



當然。



森脅二十多年的技巧,南彥也不可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內就完全能夠吸收消化。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合宿時間,南彥都是上午休息,偶爾和男生這邊切磋幾局,下午再到女生這邊開戰,到了晚上則和saki以及小和一起聽講。



有著森脅這樣的島根老魔傳授經驗,南彥這些天感覺自己悟到了什麼,又感覺什麼也沒感悟到,處在一個非常玄學的狀態。



與之相應的,就是這些天的對局裡,他放銃和輸的對局突然變多了起來。



森脅傳授的技巧,不可能全盤接受,畢竟人與人的打法風格還有習慣都各不相同,但是需要融入對方的技巧,找尋那個特殊的平衡點。



就像最穩定的婚姻往往是雙方妥協後達成的完美均衡。



要吸納技巧也是如此。



如果全盤接受,很有可能是照貓畫虎、邯鄲學步,最後淪落成不倫不類的樣子,維持不了自我的風格,從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但不吸收這些技巧,那就是守著金山不用,也是非常愚蠢的。



何況他目前也已經到了瓶頸期,需要依靠一些新的東西,來突破這個瓶頸,而不是一味地墨守原先的打法。



雖說依靠以前的打法,也能讓他在全國大賽,在不面對頂尖魔物圍攻的情況下立於絕對的不敗。



但如果只追求在全國大賽上贏得勝利,那麼眼界也太短淺了。



他所要征服的,不僅僅是這次的全國大賽,還有黑白兩道以及整個世界的麻雀界,並且他還要踏入鬼神的領域。



只是閉門造車的話,是絕對達不到這一步的,他必須接觸並融合更多更遼闊的技巧。



在追求御無雙和因果律的同時,鐵炮玉也不能落下。



萬般技藝為基礎,是建築的鋼材,為鐵。



由技藝和感知組成的複雜攻勢,是為炮。



感知和運勢再強,都需要結合技巧來進攻,莽夫在麻將界是活不長久的。



所以南彥這段時間,一邊聽取森脅的授教,一邊進行對戰融合。



紙上學來終覺淺,唯有實戰才能得見真諦。



不過南彥遺憾的發現,這個融合的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花鳥風月加海底撈月加金雞獨立,還有三張寶牌,莊家12000點,閒家6000點!



嗨,被炸莊的是南彥,所以這一局是小衣贏了!”



天江衣很開心地把手牌的最後一枚么雞攤開。



金雞獨立,也就是四副露之後單吊一枚一索,是古役的一種。



“哪有這樣報點數的,應該是對對和,海底撈月,w南風,紅dora3,dora3的三倍滿。”國廣一忍不住在一旁指正。



“都一樣的啦。”



隨後天江衣帶著幾分關心地看向南彥,“南彥南彥,你已經三局都輸給小衣了,是身體還是哪裡不舒服麼?”



“這倒不是。”



南彥微微搖頭,“只是我總是找不準那個時機,就很奇怪,明明能感覺到的,但是總是差個一兩巡。”



確實很怪。



森脅說的時機節點,他能感覺得到,但是牌局上波詭雲譎,受限於各家的風格和水平不統一,很多時候不能夠如你所願。



多面型點和確實是相當實用的技巧,尤其是對擅長使用牌壁的選手而言,這個能力更是如虎添翼。



但是用起來卻完全沒有森脅那麼順手。



主要是時機抓不準,畢竟每個人在牌桌上觀察的信息各不相同,你認為的時機和她認為的機會,可能不再同一巡目出現。



這就導致抓不準別家為了凹出多面型而打出來的銃張。



“是這樣的,”森脅曖奈笑著說道,“你這個其實還好,當時椋千尋也說要學我這種技巧,結果打了兩個多月後,她說自己連麻將都不會打了,彷彿跟新手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