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 作品

第九百九十三章 打出的威名





一看王春雷被按住,立馬就急了。




罵罵咧咧就要動手。




杜飛站在原地面不改色。




瞅準打來的鋼管,一伸手問問接住。




因為卯足力氣,鋼管被驟然握住,衝在最前面的青年頓時一個趔趄。




杜飛抬起一腳將他踹了回去。




那人“哎呀”一聲慘叫,連著後邊好幾個人摔成一團。




杜飛則“嘎吱”一聲,隨手把那根剛奪來的鋼管掰個對摺。




本來讓開摔倒那幾人,其他人還想往上衝。




叫杜飛知道,什麼叫雙拳難敵四手。




但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止住腳步。




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他們手裡這些鋼管有多結實。




現在居然眼睜睜看著被徒手掰彎了!




這特麼還是個人嘛




恰在這時,不知道誰忽然叫了一聲:“他……他是杜爺!”




瞬間,本來還想往上衝的眾人一下子停止了。




有些人的臉上還露出恐懼的表情。




“杜爺?”




杜飛皺了皺眉,他什麼時候就成‘爺’了。




與此同時,剛回過神來,還想掙扎的王春雷,還有一直站在下面沒動的喬理都愣了一下,二人有些恍然大悟的看向杜飛。




王斌趁機大力把王春雷徹底按下去。




王春雷卻一臉懵逼,忘了掙扎。




杜飛回頭瞅他一眼,隨手把對摺的鋼管丟在地上,轉又看向外面那幫人,冷冷道:“不想上局子裡蹲著,現在都給我滾蛋”




下面眾多小年輕並不怕蹲局子,不然也不敢來鬧事。




類似的話剛才王斌也說過。




但在杜飛嘴裡說出來,效果卻不一樣。




眾人面面相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相當畏懼,只是礙於臉面,誰也不想當第一個認慫的。




但這種僵持只維持了幾秒。




隨著杜飛站在臺階上,目光一一掃視過去。




終於有人挺不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而這一步就跟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下打破了局面。




眾人紛紛往後退去。




但他們也沒跑,只是到幾米外,把堵著的大門讓出來。




主要是王春雷落讓杜飛給抓住了。




要不然,他們肯定一鬨而散。




現在卻沒辦法,誰也背不起不講義氣的名聲。




倒是喬理,依然站在原地,抿著嘴唇沒往後退。




反而上前一步道:“杜爺,抱歉,咱們真不知道您在這兒……”




杜飛瞅他一眼,問道:“你認識我?”




喬理忙分說道:“我是育英中學的,前年在北海公園冰場,就在黎哥後邊。”




“黎援朝?”




杜飛總算明白這幫人為什麼認識他了。




原來是他當初‘一掌斷單槓’打出的威名。




打量喬理幾眼:“先把人帶走,別在我門口兒堵著。”




“馬上就走”喬理連忙點頭,卻看向被抓的王春雷,賠笑道:“那個……”




杜飛明白他什麼意思。




但事兒還沒問清楚,怎麼可能稀里湖塗放人。




杜飛道:“我這兒又不是鬼門關,我還能把他崩了?”




喬理乾笑一聲,不好再多說。




完事兒杜飛也不管外邊這幫人,轉身往門裡走。




隨後就看見哭的梨花帶雨的羅芸。




杜飛不由皺眉,問怎麼回事?




王斌瞅了一眼蔫頭耷腦的王春雷,解釋道:“經理,他們是找周曉白的,沒看見周曉白就在門口堵住羅芸……”




杜飛一聽,就猜個七七八八,不由暗叫一聲晦氣。




特麼拍婆子拍到他這兒來了。




偏偏周曉白請假回她姥姥家去了。




杜飛一聽是這事兒,頓時沒了興趣。




瞅了王春雷一眼:“你誰家的,打電話讓你家大人來領人。”




剛才喬理自曝,曾跟在黎援朝身邊。




現在又跟著王春雷,說明他們應該都是大院子弟。




王春雷一聽,臉色瞬間垮下來,比剛才被杜飛一招擒住還難看,連忙叫道:“等等等等”




杜飛瞅他“哼”了一聲:“害怕通知家裡?剛才不挺光棍的嗎?”




王春雷苦著臉道:“杜……那個杜哥……”




他本來想叫杜爺,但一想那是外號,頗有些江湖氣,便臨時改口:“杜哥,真不是我想鬧事。是我幾個同學……知道我喜歡一個姑娘在這兒上班……”




杜飛道:“周曉白?”




王春雷點頭:“我知道他們來鬧事,立刻就過來,想把人叫走,可不知道怎麼,話趕話就鬧起來了。”




杜飛扭頭瞅了王斌一眼。




王斌點頭,表示王春雷說的大差不差。




杜飛更覺無趣,連自個手底下人都管不住。




但無論如何,這麼放人肯定不行,不然隔三差五來人鬧一出還了得。




杜飛道:“你自己選,要麼讓家裡領人,要麼上派所待幾天。”




王春雷一張臉跟便秘似的,躊躇半天道:“那個……讓我大哥來成不?我大哥是空軍設計院的……”




杜飛本來也沒想太為難他,只是擺出一個應有的姿態,免得讓人覺著他太好說話。




王春雷見他答應如蒙大赦,連忙說出他哥單位的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




張文忠從外邊帶進來一個人。




這人穿著灰褲子白襯衫,帶著黑邊眼鏡,一副青年知識分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