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 作品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導彈發射!

遠在太平洋對岸,正在安納伯格莊園度假的尼克松被秘書臨時叫醒,看著剛收到的來自印尼的電報,不由得皺起眉頭。

抬手使勁捏了捏鼻樑,看向旁邊的安全秘書,你確定今天不是愚人節?安全秘書聳了聳肩,大統領,先生,我很確定。尼克松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臉,披上睡衣從床上走下來。

俄國人是不是瘋了?說著去旁邊倒了一杯威士忌,順便用手指了指太陽穴。我是說,他們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為什麼要打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因為那個他叫什麼來著?蘇哈圖安全秘書提醒道,尼克松無所謂地撇撇嘴,管他呢。

難道就因為前兩年這個蘇蘇哈圖蘇哈屠殺了許多工黨的人?如果這樣的話,早幹什麼去了?安全秘書半開玩笑道,您知道的列昂尼德經常會有些別開生面的想法。

尼克松聳聳肩,呷了一口酒道,誰知道呢?總之讓外交部的先生們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兒。

在世界的另一頭,黑海沿岸的度假勝地索契,即便是蘇俄的最南方在這個季節,依然寒風凜冽。

一座海邊別墅裡,一名身材高大的老人站在壁爐邊,上手裡握著一隻水晶杯。

輕輕晃動裡面的伏特加在旁邊,一名穿著軍裝的金髮青年正在彙報情況。

末了道,書記同志,以上是印尼方面剛傳來的消息,老人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伏特加,才到確認蘇哈圖的情況了嗎?青年到暫時還沒有導彈的落點,距離他的辦公室還有一段距離存在很大生還的可能。

老人點點頭,確認不是我們的潛艇青年到剛才已經跟安全委員會確認,近期我們沒有任何軍艦在印尼附近海域活動。

老人皺了皺眉,卻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電話突然響起,青年過去接起來看,向老人道,是外交部的科洛米克同志,剛才美國人主動通話。

詢問我們導彈的問題,老人走過去伸手接過電話,喂,我是伯雷日涅夫。

杜飛並不知道他這一發導彈打出去已經牽動了全世界的目光。

在觀看了爆炸效果後,他就斷開了視野,同步卻並沒有讓小黑和小黑二號回來,這邊暫時不缺,他倆正好留在那邊作為移動觀察哨。

完事兒因為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杜飛不由打個哈欠,一陣睏意襲來,當即叫上磁芯,若無其事地離開這裡。

除了那個大水,泥坑裡留下一片焦黑。誰也想不到,就在十幾分鍾前,在這裡發出了一枚可能改變世界的導彈。

順著原路回到放置自行車的地方,因為有些犯困,這次杜飛。

讓磁芯騎自行車,他則腆著臉做到後車架上回

到城裡,杜飛沒打算再參與皇家的事情,索性也沒去唐人街,徑直回到之前下榻的酒店。

這時在城南的方向能聽見非常密集的槍炮聲,應該是皇家和游擊隊的聯軍正在攻擊巴姆多地軍營,雖然之前擊潰的巴姆多帶來的三千多人。

但巴姆多地總兵力在萬人左右,僅僅駐紮在泗水的也有五千多人,這三千多人潰散後,有些直接當了逃兵,還有一些回到軍營,好在皇家這邊動作非常快,稍作休整就紅了過去,敵人還沒緩過來,又被打個措手不及,杜飛聽到動靜,也沒派烏鴉過去查看,如果這樣還拿不下兩千多人。寒冰皇家乾脆也別玩什麼造反了。

果然,槍炮聲僅僅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就偃旗息鼓,結果並沒有懸念。

事實上,在黃德祿黃德彪跟黃戰鬥帶人抵達的時候,軍營裡早就先亂起來,之前發現巴姆多已經死了,那些軍官和私兵提前跑回來,想要多撈些好處。

但守在軍營的人不明就裡,當然不能坐視不管,結果雙方對峙起來,有的士兵一激動就說出了巴姆多都死了,你們還守著什麼的話,這一下捅了馬蜂窩,那些留守士兵也一下慌了。

現在這個時候,皇家的隊伍過來,這仗還怎麼打?要不是軍營修築的相當堅固,有不少掩體塔樓。佔著地形優勢,根本都不用打,僅僅半個多小時就解決了。

戰鬥至此,黃家算是佔據了整個泗水城區,杜飛卻在酒店倒頭就睡,等再睜開眼睛,外邊都天黑了,從床上爬起來,沉了一個懶腰,窗外的城市黑漆漆一片,只有稀疏的幾點燈光,應該是實行了宵禁。

皇家立足未穩,泗水城裡的華人畢竟是少數,未免出現意外,更應該十分謹慎。

杜飛揉了揉肚子,倒了一杯水漱口,從隨身空間拿出一些食物填填肚子,隨即心念一動再次開啟與小黑的視野同步,還是在獨立宮前面的紀念碑上。

這座紀念碑的質量不錯,並沒有在爆炸中倒塌。之前因為太倉促,杜飛也沒看太清,此時煙塵都散了,可以仔細看了。

原先的建築徹底變成了廢墟,四周打著探照燈,廢墟上有不少工作人員正在搜救倖存者。

只不過在杜飛看來,這種救援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都炸成這樣了當時在地表建築裡的人活不下來幾個。

除非在地下室裡,而且不在導彈的爆炸中心。

但話說回來,這下面的地下室肯定不止一個秘密出口,估計裡面的倖存者早就順著別的出口跑了。

杜飛看了幾眼便收回了視野,現在半夜三更的看不出什麼,接下來就看各方的反應了。

與此同時,在獨立宮下面十幾米深的地方。這下面的地下室足有七層,最深處達到二十多米深,一旦爆發戰爭,就是最安全的地下指揮所。

此刻,位於地下四層的小型醫院內,蘇比安站在病床旁邊,低著頭,左半邊臉腫起來,蘇哈圖則坐在床上臉色煞白,目光陰鷙,卻中氣十足地呵斥道,我還沒死呢。

您想幹什麼?你個不成器的東西,蘇比安一句話也不敢收,承受著蘇哈圖的憤怒,直至蘇哈圖氣息跟不上,呼呼直喘,他連忙道,叔叔,我錯了,您打我罵我都行,可別氣壞了身體。

蘇哈圖的侄子不少,為什麼蘇比安最得重用,不是沒有道理。

蘇比安在蘇哈圖面前,絕對是聽話的乖寶寶,相當會來事兒。

蘇哈圖哼了一聲。其實他對蘇比安並沒有動真怒,否則就不會讓他到面前來。

他只是心裡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洩。

堂堂印尼的大統領竟然讓人把家給炸了,還差一點就把命丟了。

想到這裡,蘇哈圖就不由得牙根直癢癢轉,又看向左邊肩膀下面。

光禿禿的纏著繃帶,心中的恨意更濃。

這次他雖然逃過一劫,卻被一塊水泥板砸中,不得不截斷了一整條胳膊,這時外邊傳來敲門聲,隨後進來一箇中年女人,正是蘇哈圖的妻子,低聲道,莫桑部長來了,讓他進來吧。

蘇哈圖調整一下情緒,示意蘇比安到旁邊。

看著罵歸罵,打歸打。在這時候他最信任的還是這個侄子。可惜兩個兒子不爭氣,眼睛裡只有錢,沒一個願意從軍。

原先他年富力強,還沒叫著怎麼樣,但這次受傷後的虛弱以及蘇比安的一些舉動,讓他有些後悔,太溺愛兒子了。

片刻後,一名禿頂的中年男人從外邊進來。正是印尼的外交部長眼睛飛快地在蘇哈圖斷臂的地方掃了一眼,不由吃了一驚,哈金,你這……

他是蘇哈圖的同鄉加同學絕對的心腹,也是事後第一個見到蘇哈圖的高級官員。

雖然早知道蘇哈圖受傷了,沒想到傷的這麼重,竟然需要截肢。

蘇哈圖則裝作渾不在意地看了看斷臂,哈哈大笑道,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小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