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 作品

第1372章 產房傳喜訊人家生(升)了

 說完了直接一飲而盡,露出雪白的頸子,因為喝的太快,嘴角漏出一滴,順著滑下來,她伸出腥紅舌頭靈活的舔了一下,只是下意識的,卻透著騷勁兒。

 杜飛嘟囔一聲“妖精”,也一口氣幹了一杯。

 秦淮柔眯著眼睛,呼出一口酒氣,也不吃菜,又倒上酒。

 杜飛拿筷子從砂鍋裡夾了一塊白肉,剛蘸了點韭菜塞進嘴裡,不由有些詫異。

 今天從一開始,秦淮柔就不大對勁,這是有什麼事兒?

 “怎麼了,這是?”杜飛在秦淮柔面前沒什麼需要考慮的,直接問道:“出啥事兒了?”

 秦淮柔一笑,反問:“你猜~”

 杜飛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不是壞事。

 想來想去,秦淮柔家裡似乎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好事,棒杆兒和小當的婚事都早有眉目了,雖然是好事卻不至於這樣。

 至於說小槐,本身年紀還小,又沒有棒杆兒和小當青梅竹馬的特殊情況,應該也不大可能。

 如果有事,也只能是工作的上。

 再加上李明飛從軋鋼廠調到錦洲的新鋼廠去,這邊肯定會有一些人事變動。

 李明飛雖然去了是平級,但那邊的新鋼廠意義不凡,嚴格來說算是升了。

 按道理,這種情況下,軋鋼廠這邊新來的領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都是蕭規曹隨。

 畢竟都在一個系統裡,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得罪人。

 當然,一些必要的人事變動也是必不可少的。

 杜飛夾了一片白菜心道:“升官了?”

 秦淮柔噘噘嘴,嗔道:“你是諸葛亮嗎?能掐會算的,這都猜著了!”

 杜飛笑道:“還真升官啦~”

 秦淮柔道:“嗯,這次呂姐上了助理廠長,我提了副處。”

 “定了?”杜飛應了一嘴。

 秦淮柔道:“基本差不多了,廠裡已經找我談話了。”

 杜飛笑道:“那我可恭喜,以後您可就是秦處長了。”

 秦淮柔嫣然一笑:“副的,處長還是呂姐兼著呢~再說,就是一個廠內職務,叫著好聽罷了,跟原先也沒差。”

 杜飛道:“你別貪心,有職務還怕級別上不去?”

 心裡也是恍然,難怪秦淮柔不太一樣,成了後勤處的副處長,秦淮柔在軋鋼廠也算是中高層。

 至少在軋鋼廠這一萬大幾千人,加上廠裡家屬足足十來萬人,秦淮柔已經扎進了前邊幾百人的行列。

 如果還是當初,杜飛剛穿越來那個四合院,就算是一大爺、二大爺見著,也得帶著恭敬叫一聲秦處長。

 杜飛思忖著,卻在這個時候,收音機裡忽然播放了一則消息:聽眾朋友們,

 杜飛心頭一動,他早前就知道婆羅洲那邊今年收成不錯,從果北方遷過去的農民

 有些人餓怕了,

 誰知到了

 在這個時候,正府才出面收糧,卻仍然沒收上來太多,估計非得等明年,或者後年,糧倉滿了,農民心裡有底了,才會沒有顧慮的賣出糧食。

 即便如此,婆羅洲的糧食產量也初露崢嶸,在自給自足之後,開始對國內出口。

 這是

 雖然對國內每年上億噸的糧食消耗九牛一毛,卻是一個非常好的兆頭。

 預計最多三年,等婆羅洲的糧食產量穩定下來,每年至少能額外向國內輸送三四千萬噸糧食,差不多相當於國內總產量的六分之一,能大大解決糧食短缺的問題。

 更主要的是,南洋的糧食以稻米為主,因為含量高,可以衝抵粗糧。

 同樣是主食,兩碗大米飯能吃飽,要是吃高粱米就得三四碗。

 用稻米代替粗糧,騰出來的粗糧就能製成飼料養豬養雞,大大增加肉類的供應,徹底解決吃肉難的問題。

 所以,這艘抵達甜津的運糧船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而且從婆羅洲賣糧食,完全是以物易物的,名義是國際貿易,其實跟國內一樣,根本不需要動用寶貴的外匯儲備。

 聽到這個消息,杜飛心情更好,當即倒一杯酒。

 他之前處心積慮在南洋謀劃,現在終於看到了收穫的曙光。

 有了南洋糧食的反哺,國內的經濟發展將會更快更穩。

 秦淮柔一愣,有些不明白杜飛為什麼突然這麼高興,自己升職雖然是好事,卻也不至於呀~

 但不管怎麼,她都不會掃興,見杜飛一飲而盡,連忙又給斟滿了……

 直至下午四點多,杜飛才從衚衕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嘖吧嘖吧嘴唇,心滿意足走了。

 剩秦淮柔在屋裡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裡看著房薄。

 過了半晌,撅了噘嘴,嘟囔了一聲“生口”。

 不由想起當初頭一回跟杜飛,硬是扶著牆才回去。

 冬天黑的早,眼瞅著五點多了,外邊已經黑了。

 秦淮柔懶得動彈,棒杆兒和小當上了技校,都在學校宿舍。

 小槐那邊,她下午跟他們老師打過招呼,讓下學先上老師家去吃飯。

 小槐上的是軋鋼廠的子弟學校,從託兒所、幼兒園,一直到小學、初中,再往上還有技校。

 這些學校,再加上廠辦醫院,職工俱樂部,都是後勤處下屬的單位。

 別說秦淮柔現在是副處長,就是原先的秦科長,打個招呼那邊也得幫著照看好了。

 卻在這個時候,外屋有人進來,跟著就叫了一聲“姐”。

 秦淮柔歪頭一看,正是裹著圍巾的秦京柔掀開門簾進來。

 因為冷,臉蛋上凍出兩片紅,小小的鼻頭下面還有一點鼻涕。

 秦京柔吸了一下,看著炕上的狀況就猜到了:“姐,他來了?”

 秦淮柔“嗯”了一聲。

 秦京柔噘噘嘴,脫了大衣和圍巾掛到一邊,一屁股坐到炕邊上,情緒複雜道:“姐,他……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