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 作品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章 1982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離開這個陽臺,說了什麼,聽了什麼,就都不算數了。

 杜飛笑了笑:“您說笑了,這還需要我有什麼看法?如果您要是非要說,我倒是有些擔心安德羅播同志……”

 此話一出,饒是老託卡也也是臉色一變。

 說波列日涅沒什麼,莫思科的高層對此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說罷了。

 大概就是這兩三年的事兒。

 而且因為身體原因,到目前波列日涅的許多權力已經事實上被架空了。

 別忘了,作為他認定的接班人,安德羅播是幹什麼的。

 正因如此,當杜飛提到安德羅播的名字才會讓託卡也這麼緊張。

 在現在,你可以說波列日涅,卻不能說安德羅播。

 一個是行將就木,一個是來日方長。

 但託卡也旋即反應過來,杜飛既然敢大放厥詞,必定不是無的放矢。

 難道安德羅播的身體真有什麼大問題。

 此時安德羅播的身體還沒表現出特別嚴重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他的血糖和腎臟有些問題,但似乎也問題不大。

 畢竟這麼大年紀了,不可能強壯的像小夥子一樣。

 只是聽杜飛的口氣,怕是沒這麼簡單。

 杜飛則是無所謂,在剛才點破了安德羅播的身體之後,索性放飛自我了。

 反正他馬上就回家了,現在說什麼都是管殺不管埋。

 杜飛大言不慚道:“我們花果的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也就是通過觀察病人面部的一些特徵,就能看出一些病症……”

 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杜飛最後篤定道:“所以,我看安德羅播同志很可能已經罹患了很嚴重的腎病。”

 託卡也表情嚴肅。

 在這之前,他是真沒想到。

 但杜飛言之鑿鑿,並不像是胡說八道,而且這種事不知道就罷了,一旦察覺端倪,其實不難確認。

 託卡也思緒電轉。

 之前他之所以退休,最主要的就是給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讓路。

 他的年紀比波列日涅他們都大,按道理也是該退休的時候了。

 可如果真像杜飛言之鑿鑿的,波列日涅不說,作為繼承人的安德羅播身體也出了問題,情況就有些微妙了。

 託卡也從兜裡摸出煙,放在嘴上叼住卻遲遲沒有點燃。

 杜飛在旁邊也沒有繼續說話,這些已經足夠了。

 他只是需要一些變數,至於能不能成,是什麼結果,無法強求。

 只能看後續託卡也得抉擇。

 杜飛相信,一個能夠走到今天,能在雲波詭譎的莫思科全身而退的老狐狸會有他的想法和判斷。

 次日,杜飛搭乘飛機從列寧格勒返回京城。

 關於與娜塔莎爺爺見面的情況,杜飛回去並沒聲張,甚至沒告訴朱爸。

 說到底這種事是有些犯忌諱的。

 在外面可以放肆一些,回到家還是要收斂一些。

 再則這次速聯的西方八1軍演實在太震撼了,杜飛有機會近距離觀看,掌握著第一手資料。

 回來之後,立即被人拉過去,參與對這次演習的系統分析,研討如果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如何抵擋應對。

 這項工作一直持續了幾個月才告一段落。

 ……

 轉過年,也就是1982年。

 朱婷又給杜飛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取名叫杜正東。

 說起來這已經是杜飛的第七個孩子,朱婷這邊三個,朱麗和王玉芬各生了倆。

 另一件發生在1982年上半年的大事就是英果跟阿根廷為了南大西洋上大打出手。

 這並不是突發事件,實際上在去年下半年就已經露出了端倪。

 這兩年阿根廷的經濟爛的一塌糊塗,通脹超過500%,經濟下行,看不到頭。

 為了轉移內部矛盾,早就盯上了馬島。

 而且在此前,為了儘量避免刺激掄敦,進行了一系列試探。

 在這個過程中雙方都出現了誤判。

 英果以為阿根廷不敢,阿根廷則認為英果放棄了這些島嶼的控制權。

 結果可想而知。

 而更讓杜飛沒想到的,這場遠隔萬里的戰爭,居然也能牽扯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