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

 圍獵確實是這種瘋狂計劃的基石。要是有人能跑,這個跨越個體,並且如長蛇般狹長的意識可以輕易逃脫危機,恥笑其失算。

 這籠中鳥並不完全如名稱一般,實際上鳥籠同體。這籠子與相當多的人一起運轉,如果人在危機中死得太多了,這籠中鳥也不能獨善其身。

 因此,這籠中鳥實際上也只是虛張聲勢。真要把太多人送走了,其自己怕不是真要喂蛇。

 顯然,這籠中鳥失算了。

 籠中鳥開始醞釀起一個接一個的危機,長期只有人們自己在作妖的世界在很短的時間內出現大量危機預警,一時間人心惶惶。各種各樣完全不類人的極端生物橫空出世,實力完全不足以讓任何人高枕無憂。

 危機不在猛,而在多。就像乾旱連著洪水,洪水連著蝗災,連綿不絕的危機才更容易摧毀一個組織。人要是失去了組織,那就是完全的原始生物了。

 與籠中鳥預想的完全不同,這長蛇貫穿時間,從未來而來,卻完全沒有作出任何其預料之中的反應,其反應豈止是沒有參考價值,這長蛇甚至有加劇危機的意向。

 這樣的意向非常蹊蹺。如果真是從未來過來,那其做法應該更讓人看不懂,更加漠視他的作為才是。然而對方對其的反饋卻過於完整,很難讓人不懷疑。

 其很自然地懷疑這蛇是多頭蛇,其不同部分各司其職,彼此之間遭遇的危險完全不相關。

 過差的關聯性使得這籠中鳥更加頭皮發麻。其能夠通過各種途徑找到的確認為長蛇的部件越來越少,再這麼下去真要束手無策。

 其被迫將注意力放在看起來與此事聯繫更小的宗門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