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怕肥 作品

第五百八十三章節 七尋怔然,她竟然哭了?

    七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刀道天才,十三歲的武師,我清醒滴狠!”

    行吧,小師叔還是那個小師叔。玉流川表示放心了。

    七尋擺手:“恢復靈力去吧。”

    剛打了一場,突破劍域,正好也需要細細感悟一下。

    七尋把陣讓給玉流川,省得他受到打擾,自己則另外設了個陣法待著。剛好,給這小子護法三天,自己也挺累的,合該休息一下。

    七尋布完陣後,便直接睡了。

    她每個月,都會睡一覺調整一下自己。

    這次的睡眠時間剛好差不多到了。

    卻不知這一睡,竟然夢到了上輩子的家。

    那時候小叔還年輕,爸爸也在,她十來歲的樣子,剛從國外大學回來,考進了軍、校,爸爸和小叔都為她女承父業而高興,正在為她慶祝。

    這是難得的,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的歡快時光。

    一轉眼,她已經在十三多歲,那天被人從實驗室叫出來,她莫名有一種預感,當時的心情極度不好。

    然後,回到辦公室的她,看到她的辦公室中,有兩名jun、人站在那裡,表情凝重,見到她後,行了個jun、禮,她神情鎮定的回了jun、禮。

    彼此間沉默了許久,其中一位jun、人才艱難道:“晏教授,您父親,因、公、殉職,請節哀。”

    她不太記得她當時說了什麼,腦中一片空白,看起來卻是冷靜到無動於衷的樣子,鎮定的送走了那兩名jun、人,然後在辦公室裡坐了整整一夜。

    “消失”這兩個字,細思讓人無能為力到窒息。

    最後是小叔把她從辦公室接走的。

    父親的葬禮,其實並不需要家屬操心,她只是作為家屬出席,再然後,她拒絕了研究院讓她休息的建議,再次進了實驗室。

    而爸爸,被她打包壓縮,設了密碼,埋藏進了腦海深處。

    幾乎從不再想。

    一想就是無法呼吸的絕望。

    她身上流著他的血,而他不見了,她的生命失去了源頭,竟無歸處。

    有些愛,是,我引領你的道路,但卻給你足夠的自由。

    再然後,是那場實驗事~故。

    她知道自己死了,自私的感覺到了一種解脫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