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怕肥 作品

第六百零二章節 苟道精華

    大叔摸了摸頭:“被你這麼一說,安全感是有了,不過,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七尋疑惑道:“是不是覺得這麼一說,顯得咱兩有點廢?”

    大叔一拍手:“就是這個話!”

    七尋:......您這也太實誠了。

    七尋哼哼:“大叔,您怕是不知道,我修的是苟道。”所以廢點不是事!

    大叔大驚:“你好好一人修,修的竟然是狗道?話說,狗還有自己的道?妖道的一種嗎?有什麼特別之處?”

    沒文化真可怕啊。

    說到這,大叔還加了一句:“你修的不是符道?”

    七尋:......

    “苟且的苟!大叔,咱修道修心,整天冒尖兒幹嘛?世上為聲名所累者,比比皆是!一時之得失有什麼要緊?修道長生,苟道才最易走到最後嘛。我們家長有句話說的是,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你看世上多少天才,死在了半途上。木秀於林,風必吹之啊。最近的例子,不就是眼前麼?你瞧把神殞界的這些人給瘋的!”

    段離和崔長青,作為最強大世界兩個最強宗門的最強天才,這會兒已經玩完啦。

    大叔這一聽,深覺有道理,不免和七尋請教:“你這個狗,不,苟道,能詳細和我說說?”

    七尋正想給他深刻闡述一下苟道之精華,就聽身邊有人噗嗤笑出了聲。

    七尋和虯髯大叔扭頭一瞧,見是個二十多歲的俊美青年,七尋笑問:“前輩也對我的苟道有興趣?”

    那青年忍笑道:“很有興趣!”

    七尋當即一臉遇上知音的興奮:“我就說,苟道才是正道!我們苟道的精華,其實全在一句話。”

    “哦,”那青年表現的極有興趣,“說來聽聽?”

    七尋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問曰‘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騙我、賤我,如何處之?’答曰‘只要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