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來自去樑上燕

 衛瑤在生日宴上收穫頗豐，不過她最喜歡的就是蛋糕和簪子，還有小馬駒，衛瑤想起自己對明月的承諾，就帶著明月來到了殿外，把兩隻小馬駒給明月看了，又表示一隻是給明月的，讓明月選一個。改天就找個師傅，教二人騎馬。

 明月也不懂馬，想著這個身體還小，就選了稍微小點的小馬駒，衛瑤高興的同明月約定好，過兩天就一起學騎馬。還說等長大後，就騎著馬帶著明月遊歷四方。

 明月聽著衛瑤的志向，滿是贊同，如果有機會，她也想去看看。

 她也有屬於自己的武俠夢，如果有一天，可以走出閨門，去更廣闊的天地，做以前都不敢想的事，只是這個夢離自己太遙遠了，只能寄夢想於未來，如果有一天，自己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一定要四處遊歷，四出看看。

 明月看著空中自由自在的飛鳥，許下了“仗劍走天涯”的夢想。

 此時的慶悅閣內，周霖看著眼前的蛋糕，一臉憤恨問衛璽，是誰給他的，衛璽沒想其他，老實回答是顧明月給他的，他想著母親沒吃過，就給母親送來了。

 只是衛璽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如此態度，只以為她不喜歡自己，就沒再說話，就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慶悅閣。

 此時周霖的侍女追了出來，她不忍心衛璽傷心，就說周霖很喜歡糕點，全都吃完了，讓他不要多心，衛璽聽到周霖喜歡，開心的跑回了和泰殿。

 周霖確實吃了蛋糕，卻不是因為喜歡吃，也不是心疼衛璽的心意，只是為了驗證心中猜想。

 周霖慢慢的吃著蛋糕，心中的猜想得到了驗證，慢慢的流下了眼淚，對著太陽的方向說了句

 “原來，你也是啊”

 “你也是啊”

 “為什麼你得到了一切？我卻沒有，我恨，我恨！”

 周霖一直哭，最後越說越激動，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推翻了。

 周霖這一路走來，陷入執念無法改變，到如今變得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