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爪勽 作品

(九八)情各有傾

  阿左和貝貝喝酒這會兒,在一座山上,初一見到了安將。

  安將只顧處理安置鬼民的事,對梅將派人監視尚烈具體事並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鬼族已經控制了尚烈,因為尚烈在鬼族停留了六天,被封為太子。

  初一知道的信息可比較全面,比如安將的所在。他來到安將面前,抱手施了個禮,道:“安將。”

  初一四兄弟與夕弦是發小,安將早就認識初一。

  初一道:“近幾日,夕小姐將會來拜見安將,說不日領太子見您,請您准予大婚。”

  安將立刻沉了面容,眼睛瞪得大大的。

  “初一告退。”

  秋天的陽光特別足,透過酒窖散開的梗束天窗撒進來,酒窖裡也明亮不少。

  柏師傅道:“阿烈,這簍是今年收到最好的葡萄,一會兒,你用小缸,釀兩缸精品,現在就動手,可得給我釀好噢!我還得出去趟,你不用跟了。”

  現在,葡萄珠上的水在風和陽光的撫照下乾沒了,尚烈把它們倒到大盆裡,夕弦開始認真地掐。

  酒窖裡現在就他們倆。尚烈把手洗得乾乾淨淨,挨著夕弦蹲下,也把手插進葡萄珠堆裡。掐,掐,掐著掐著,兩個人的手就膠去了一塊,尚烈把夕弦的手握在裡邊,像兩層花瓣,一起掐。

  夕弦覺得臉頰發燙,眼光流轉地側頭看向尚烈,尚烈的臉也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似乎空間裡還有咚咚的心跳,尚烈看著夕弦,兩個人對看著,手還在盆裡,可是不是在掐葡萄,是手和手握在一處。

  越來越近,兩顆頭終於吻在了一處,尚烈拔出盆裡的手,就帶著滿手的甜甜葡萄汁液沾著葡萄肉抱住了夕弦的頭。

  夕弦“嗯嗯”地示意尚烈葡萄弄我臉上了,尚烈撤開頭,看看夕弦,又用嘴去嘬夕弦臉上的葡萄肉兒,嘬著嘬著最後又嘬到嘴上,手這次還游上了身,夕弦也抱住了尚烈,不知覺,夕弦竟躺在了地上。而那嘴唇似乎做了牽引,尚烈的唇一直沒離開夕弦的唇。

  “誒呦!”就聽窖口一聲,是柏婆婆來酒窖,剛在門口露頭就見尚烈伏在夕弦身上,沒禁住“誒呦”出了聲。

  尚烈忙直起身,夕弦也慌忙坐起來,捋捋頭髮,等了小會兒,柏婆婆並沒進來。

  尚烈看著夕弦似乎鍍了層光的小臉兒,自解般道:“今天就能做完酒,明天你去見你爹,得了同意我們就能成婚了,這臨近了我越發心癢癢,還真有些按捺不住了。”

  夕弦笑意綿綿地溜了眼尚烈,“是你的,又跑不了。”

  “一個時辰,你來去能夠吧?!”尚烈問。

  “差不多。”

  “我還得等一個月,一個月後夕弦就是我的了,嘿嘿,娘子?”說著又湊過來。

  夕弦側目看到大盆,“葡萄還沒掐完呢,這手都髒了。”

  就見尚烈抬手往盆裡一指,盆中的葡萄珠立刻都破了肚兒,一盆漿泱泱掐好的模樣。

  二人把這葡萄混沌倒入備好的兩個膝高小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