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履霜 作品
第 65 章 Chapter . 7
“嘛……算吧。”我咬著巧克力回憶著，“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小二？七歲左右吧？亂步應該是小五了。”
“還以為會是年紀更小一些的時候呢。”晶子說，“原來亂步先生都已經小五了嗎？”
“雖然小五了，但還是很孩子氣啦。”我答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傢伙在罰站呢，結果實際上是蹲在牆角和蟲子玩……現在也差不多吧？”
“月見山你明明也是來罰站的，而且你還走錯教學樓了！”亂步毫不客氣地揭我黑歷史。
“明明是因為……”我頓了頓，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被叫去罰站了，“算了，這不重要，亂步你還不是直到小學畢業還不記得去小學的路！”
“這種無聊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記住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也是這麼辯解的吧！”
眼看著我們又要吵起來，一直在旁觀的社長咳了一聲，我和亂步立刻停了下來。
“感覺都是在說對方壞話——好吧，是事實。不過你們對對方就沒有些好點的印象嗎。”晶子在我和亂步的雙重視線下即使改了口，然後換了個問題。
“好點的印象嗎？”我撐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和亂步相處還是很輕鬆的吧。我挺不喜歡當時呆的那個孤兒院的，雖然基本供給都能保證，而且也沒有什麼體罰之類的行為……不過怎麼說呢，那個氛圍……是我不太喜歡的那種吧。”
“雖然照顧亂步很麻煩，不過放學後、或者是放假的時候，我還是更喜歡呆在他們家，不想回孤兒院。那個時候能碰到亂步，也算是走了大運吧。還是和亂步相處的時候輕鬆得多。”
“孤兒院是……”國木田猶豫地問到。
“我很小的時候雙親就去世了，也沒有什麼親戚，就輾轉過好幾家孤兒院來著。當時那家孤兒院剛好在亂步他們家附近。”我簡單的概括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後來到了年紀就搬回父母以前住的地方了，因為家裡以前比較富裕，所以就算是孤兒，生活上也一直沒什麼問題。”
“原來如此。”國木田點點頭，相當知禮地沒有做記錄。
“那麼亂步先生呢？”晶子略微前傾身子，挑眉看向了在我另一邊的亂步，“聽起來似乎一直都是被照顧的一方呢，應該有不少好印象的吧？”
“嗯……”
亂步皺著眉頭，似乎在苦苦思索，半天也沒有回答晶子的問題。
……好歹照顧了這傢伙這麼久，說句好話都這麼難嗎。
晶子和國木田臉上的神情都變為了疑惑，社長也看向了亂步。我捏著手中的杯子，做好了如果這傢伙如果敢說出「沒有好印象」之類的話，就沒收他的所有零食的準備。
三分鐘過去了，我們詭異的安靜已經引來了旁邊事務員們的關注，春野小姐朝我和晶子做了個「怎麼了」的口型，晶子將食指豎在了嘴前，示意她們不要打擾我們這邊。
“唔……”
亂步抬頭看著我，彷彿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世紀難題。我一臉淡定地與他對視，時刻準備著再次卡他脖子。
“月見山……”
他終於開口了，我握緊了左手。
“——很可愛。”
……
誒？
等等等一下，問的是過去的印象，為什麼用的是現在時……不對重點不是這個，思考了這麼久就給一個形容詞是什麼意思……不對，重點也不是這個……為為為什麼要說我可愛啊！！！
明明應該扔了酒杯揍這傢伙一頓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我一時間竟然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覺得臉頰似乎燒了起來，滾燙的溫度迅速蔓延到了耳根，連眼睛都眨也不眨，只能這麼一臉呆滯地與他對視。
“月見山很可愛。”
他重複了一遍，同時點了點頭。
『……糟糕，看起來今天喝的酒有點多了。』
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暈乎乎的。
“還以為會是年紀更小一些的時候呢。”晶子說，“原來亂步先生都已經小五了嗎？”
“雖然小五了，但還是很孩子氣啦。”我答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傢伙在罰站呢，結果實際上是蹲在牆角和蟲子玩……現在也差不多吧？”
“月見山你明明也是來罰站的，而且你還走錯教學樓了！”亂步毫不客氣地揭我黑歷史。
“明明是因為……”我頓了頓，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被叫去罰站了，“算了，這不重要，亂步你還不是直到小學畢業還不記得去小學的路！”
“這種無聊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記住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也是這麼辯解的吧！”
眼看著我們又要吵起來，一直在旁觀的社長咳了一聲，我和亂步立刻停了下來。
“感覺都是在說對方壞話——好吧，是事實。不過你們對對方就沒有些好點的印象嗎。”晶子在我和亂步的雙重視線下即使改了口，然後換了個問題。
“好點的印象嗎？”我撐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和亂步相處還是很輕鬆的吧。我挺不喜歡當時呆的那個孤兒院的，雖然基本供給都能保證，而且也沒有什麼體罰之類的行為……不過怎麼說呢，那個氛圍……是我不太喜歡的那種吧。”
“雖然照顧亂步很麻煩，不過放學後、或者是放假的時候，我還是更喜歡呆在他們家，不想回孤兒院。那個時候能碰到亂步，也算是走了大運吧。還是和亂步相處的時候輕鬆得多。”
“孤兒院是……”國木田猶豫地問到。
“我很小的時候雙親就去世了，也沒有什麼親戚，就輾轉過好幾家孤兒院來著。當時那家孤兒院剛好在亂步他們家附近。”我簡單的概括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後來到了年紀就搬回父母以前住的地方了，因為家裡以前比較富裕，所以就算是孤兒，生活上也一直沒什麼問題。”
“原來如此。”國木田點點頭，相當知禮地沒有做記錄。
“那麼亂步先生呢？”晶子略微前傾身子，挑眉看向了在我另一邊的亂步，“聽起來似乎一直都是被照顧的一方呢，應該有不少好印象的吧？”
“嗯……”
亂步皺著眉頭，似乎在苦苦思索，半天也沒有回答晶子的問題。
……好歹照顧了這傢伙這麼久，說句好話都這麼難嗎。
晶子和國木田臉上的神情都變為了疑惑，社長也看向了亂步。我捏著手中的杯子，做好了如果這傢伙如果敢說出「沒有好印象」之類的話，就沒收他的所有零食的準備。
三分鐘過去了，我們詭異的安靜已經引來了旁邊事務員們的關注，春野小姐朝我和晶子做了個「怎麼了」的口型，晶子將食指豎在了嘴前，示意她們不要打擾我們這邊。
“唔……”
亂步抬頭看著我，彷彿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世紀難題。我一臉淡定地與他對視，時刻準備著再次卡他脖子。
“月見山……”
他終於開口了，我握緊了左手。
“——很可愛。”
……
誒？
等等等一下，問的是過去的印象，為什麼用的是現在時……不對重點不是這個，思考了這麼久就給一個形容詞是什麼意思……不對，重點也不是這個……為為為什麼要說我可愛啊！！！
明明應該扔了酒杯揍這傢伙一頓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我一時間竟然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覺得臉頰似乎燒了起來，滾燙的溫度迅速蔓延到了耳根，連眼睛都眨也不眨，只能這麼一臉呆滯地與他對視。
“月見山很可愛。”
他重複了一遍，同時點了點頭。
『……糟糕，看起來今天喝的酒有點多了。』
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