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屈屈 作品

第六十四章 兩開花!(求追讀!)





比如有一位女逝者年輕又貌美,打扮也非常時尚,穿著漂亮的裙子,但是當主角師徒二人給他入殮時,才發現他是個男生。




而這位逝者的爸爸,直到他死後,才願意去認同他,才願意去承認他,說出了“不管你是穿裙子還是穿褲子,都是我的兒子”這樣的話。




又或者另一位逝者,同樣是年輕貌美的女性,還染了一頭好看的黃髮,但是在林悟為其入殮時,逝者媽媽卻對他破口大罵,說她女兒的頭髮是黑色的,讓他重新化妝。




可是看不慣的親朋好友卻站出來怒斥這位媽媽,說她平常根本不關心自己女兒,就連自己女兒喜歡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女兒自殺去世後又拿出母親的架勢了,殊為可笑。




當然,影片最重要的一個議題,便是社會對入殮師這種工作的歧視。




好像幫逝者入殮這件事情是多麼可怕,甚至會帶有病毒傳染別人似的。




可是如果沒人幹這個工作的話,難道人死了後就放在原地任其腐爛嗎?




當吳淵刻意在電影中刻畫出入殮師對著逝者化妝時那既專注又溫柔的眼神時(特別是這個人還是張國榕)。




現場觀眾在感動之餘,更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對這個職業的看法和偏見是否正確。




同樣憑藉《真情快遞》入圍了柏林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美國導演萊塞,也對他的製片人感慨道:“愛情與死亡,這是人類永恆的兩個話題。”




“我的電影選擇了愛情,daniel選擇了死亡。”




“而他對死亡的詮釋,比我對愛情的詮釋更加深刻和感人。”




“簡直不敢相信他才20歲。”




當影片放映結束,現場不管是邀請來的嘉賓,還是聞訊趕來的影評人、媒體記者,全都對這部電影讚不絕口。




一些心急的影評人和媒體記者,已經衝到了正領著劇組成員們鞠躬謝場的吳淵身旁,七嘴八舌的提問了起來。




“吳導演,電影中逝者在入殮的時候,都需要左手拿桃樹枝,右手拿一個麵餅,這是華夏特別的喪葬文化嗎?”




“是的,不過這只是華夏一部分地區的喪葬文化,華夏很大,不同地方的喪葬習俗並不一樣,這只是其中一種。”




“吳導,電影最後的那根眉筆,代表的是傳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