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蟲說歷史 作品

李白,不得不浪漫的人生

 高適,杜甫,李白三個人會於陳留,三位滿懷鬥志,同樣身懷家國的詩人相見恨晚,李白也收穫了兩個小迷弟。

 杜甫的一生都在懷念李白,筆落驚風雨,詩成驚鬼神。飛篷各自遠,且盡手中杯。這就是杜甫眼裡的李白。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這位酒中仙

 是光,世間詩萬千,謫仙僅一人,今月曾經照古人,今人不見古時月。

 去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挫折從來不是詩人停下來的理由,畢竟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安史之亂,突如其來,打斷了詩人的浪漫,激起了他的血性。

 不明究竟的詩人,看著有人遞來的橄欖枝,想都沒想就投了永王璘,結果被歸為叛軍。

 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高適沒有幫李白,選擇不認識。杜甫寫,世人皆欲殺,吾意獨憐才。妻子宗氏,四處奔走營救。

 亂世人人自危,但也有人惜才,最終免死流放。

 流放夜郎,在白帝城遇到大赦天下,寫下那首,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經歷生死的詩人,回想走過的路、喝過的酒、見過的人,想明白了。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在金陵病重的詩人,知道時日無多。一首《臨路難》寫盡一生意難平。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餘風激兮萬世,遊扶桑兮掛石袂。後人得之傳此,仲尼亡兮誰為出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