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山色與人親 作品

第8章 李景隆到底是不是草包

 歷史上為積石題詩的人很多,李景隆這首進個前五問題不大。】 

 【當然,這首詩不重要。】 

 —— 

 大明 應天府 

 朱元璋罵罵咧咧道:“不重要,你扯這麼多,說話沒個重點,有意思嗎?” 

 馬皇后不由捂嘴笑道:“重八,後輩講始皇東扯西扯半天,你可聽的津津有味,怎得現在受不了啦?” 

 “妹子,咱就想知道你還有標兒和大孫究竟得了啥病,該怎麼治。” 

 “順便也看看咱們燕王殿下怎麼就打贏了?” 

 “按這後輩講始皇那個囉嗦勁,怕是晚膳之前都夠嗆。” 

 —— 

 大秦 咸陽 

 嬴政覺得挺有意思,果然只要和自己無關,聽後輩講話就很快樂。 

 多講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也好,朕剛好看看後世政策,萬一修修改改我大秦能用那不就賺大了。 

 你看,這下不就知道了茶馬互市。 

 不過這茶置火上熬煮,其色濃若紅湯,其味澀似柳汁,苦似藥,居然還能拿來換馬? 

 該派誰去蜀中專門負責此項事宜呢? 

 咦,好像不用派人,巴清好像還在咸陽,順便把去草原行商換馬的事也交給她。 

 …… 

 【在《明史》中記載最開始的互市價格是這樣的: 

 “茶馬司仍舊,而定上馬一匹,給茶百二十斤,中七十斤,駒五十斤。” 

 上等的良駒一匹馬可以可以換一百二十斤茶葉,中等馬七十斤,下等五十斤。】 

 …… 

 大漢 長安 

 劉邦左手拉著蕭何,右手拉著張良。 

 “這麼暴利?” 

 “乃公也想要,你們幫乃公想辦法搞搞這個茶馬互市。” 

 “乃公堂堂大漢皇帝連幾匹花色一樣的馬都湊不齊,丟人,太丟人了。” 

 眼見二人不想搭理自己,眼睛一轉。 

 “當然主要不是乃公,乃公是你為你們二人痛心,你們連馬都沒有。” 

 “國之棟樑居然只能坐牛車,朕心痛,心痛呀。” 

 “朕太心痛了,朕好想哭。” 

 二人沒搭理劉邦,抱手看著。 

 彷彿在說,你哭啊,哭出來才算。 

 當然二人並不是不想理劉邦,主要還是在思索胡人為什麼離不開茶? 

 居然捨得拿馬來換? 

 又該在哪裡開口岸進行互市? 

 怎麼保證不被匈奴直接劫越? 

 至於劉邦還在大喊:“朕心痛,心痛啊。” 

 到底是心痛臣子只能坐牛車,還是心痛自己,猶未可知…… 

 ———— 

 【而等到李景隆負責的時候。 

 就一句話:這麼算太麻煩了,我直接拿五十萬斤茶葉,給我的馬數不能低於上面那個標準越多越好,不然後果自己想。 

 最後換到了一萬三千多匹馬,平均一下大概35-40斤茶葉就能換到一匹馬,原先標準下等馬都需要五十斤茶葉。 

 不得不說李景隆是做生意一把好手,不僅多賺了馬還給朝廷省了一大筆錢。】 

 【當然,這樣帶來的問題就很顯而易見。 

 官方價格和實際價格錯差如此之大,必然會導致走私販子猖獗。】 

 【當然至少短期來看不僅為朝廷節約了錢還多賺了馬匹。 

 老朱一看這孩子不錯。 

 你爹是咱手下大將,那你就得是標兒手下大將。 

 《明史·本紀·卷三》:辛酉,李景隆為平羌將軍,鎮甘肅。 

 老朱又把他調去甘肅升任為平羌將軍。 

 《明史·本紀·卷三】:三十年八月,李景隆為徵虜大將軍,練兵河南。 

 三年過後,老朱又把他升任徵虜大將軍在河南練兵。 

 重點來了,徵虜大將軍這個職務,在明朝是極其重要的職務,徐達、藍玉、馮勝等人先後擔任過此職位。 

 在此情況下,李景隆還同時接管了左軍都督府,這是明朝五軍都督府之一。 

 管轄在京留守左衛、鎮南衛、水軍左衛、驍騎右衛、龍虎衛、英武衛、瀋陽左衛、瀋陽右衛。 

 並且浙江都司、遼東都司、山東都司以及南京左軍都督府下面的衛所也是由左軍都督府管轄。 

 朱元璋有人誇他雄才大略,有人罵他暴虐嗜殺,但應該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是個傻子吧? 

 他從佃戶到和尚到乞丐再到一個小兵一步步建立大明,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仗沒打過? 

 總不能說李景隆是天下第一聰明人,把自己包裝的很好,連朱元璋都騙過去了吧? 

 這不現實對不對。 

 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李景隆,即便他不強,至少也該是個中人之姿吧。 

 李景隆是孫子,可不是老朱親孫子,再說即便親孫子也不可能如此寵愛,這手下管轄的可不是幾千幾萬兵馬,而是全國五分之一,數以十萬計的兵馬。 

 若是內有叛亂或外有北元入侵,如此位置給一個草包,老朱圖什麼? 

 圖他帥? 

 圖他老? 

 圖他有社保? 

 啊,呸。 

 口誤,是圖大明國祚太長了,準備自滅王朝致敬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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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 咸陽 

 嬴政只想收回剛才的話,這後輩還是那個討厭的模樣。 

 “蒙恬,劉邦還沒到嗎?” 

 “朕的雙手已經飢渴難耐了。” 

 “派人順著路線一路找過去。” 

 “找到了派人好好護送,快馬加鞭趕到咸陽。” 

 “喏” 

 蒙恬只覺得這劉邦算是完蛋了,也不知道他抗不抗揍…… 

 不過陛下低頭在思索什麼? 

 思索怎麼收拾劉邦嗎? 

 嬴政倒是沒有蒙恬想的如此狹隘,只是在思考佃戶、乞丐居然能當皇帝?